子,势必要坚持到底的。”
“他也是为了你好,怕你出什么事。”
“能出什么事?年轻时,这种事经历了不少,不都安然无恙么,如今就是出使一趟省都,你们便如此小题大做,属实过于担忧了。”
郑氏叹了口气道:“再怎么样,你也不比当年,你这执拗的性子什么时候能够改一改?方才昭儿所说的我细想一番,觉得并不是不可行,他聪慧过人,想来应该是能解决问题的。”
崔奉之道:“世事无常,我一直忘不了当时他被棺材抬回来的场面,虽然之后逢凶化吉,但……”
郑氏拍了拍他的手道:“我便猜到是这个原因,罢了,这件事…我不再发表任何意见,你们自己…决定吧。”
崔奉之亦如松了口气般的点了点头,“夫人,若是我……”
“没有若是,我相信你会平安回来的。”
锦昭在门外停留了片刻才离开,神色有些低落。
很快便到了崔奉之出发的那一天。
崔奉之整理好了一切,郑氏跟他交代了一些事项,便在门口送他离开。
崔奉之特意往院子里瞧了一眼,并未见锦昭的身影。
郑氏似乎看懂了他的意思,走到他身边,压低声音道:“怎么?这会儿想让人家来送你了?”
崔奉之忙收回视线,嘴硬道:“哪有,我就看一眼怎么了?”
郑氏:“得了,你之前那么强硬,还指望人家来送你?”
“谁指望了,你别瞎说,我得走了。”崔奉之像是被说中了心事,扭头便离开了。
郑氏站在原地,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神色有些惆怅。
沈离赶到侯府时,锦昭正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
连他走进房间都没有察觉到,他径直走到了书桌前,敲了一下书桌,道:“你没跟着去?”
听到响声,锦昭才抬起头,只见沈离额角还带着细微的汗迹,气息不太稳的样子,显然刚才是一路奔波过来的。
锦昭埋下头,继续奋笔疾书,边写边道:“等等我。”
沈离注意到他的面色疲惫,眼睑青黑,像是好几日都没睡好的样子。
见他忙碌的样子,沈离没有再问,安静的在一旁等着,半晌之后,锦昭将最后一笔写完,便站起身子,将纸张叠整齐之后,递给了沈离。
“这是什么?”沈离接过纸张之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