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丰阳缓和气氛的说,同时,看着崔奉之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敬佩。
“哟呵?等?那天不请你,你不就不用等了么!”
“你!”
夜里,锦昭正准备溜出去的时候,经过崔氏夫妇的房间门口时,便听到崔奉之一连咳嗽了好几声。
随后又听到郑氏起身,在房间中走动的声音。
点了一盏暗灯,隐隐能听见郑氏的声音。
“来,起来把这药喝了吧。”
崔奉之面色憔悴的起身,灌下了一碗汤药。
“这老毛病真是害人,偏偏这个时候犯了,唉!”崔奉之叹了口气道。
“原本还说茵茵的事情解决了,咱们也能喘一口气,可这…皇上怎么又把这事儿交给你了,省都离京城这么远,一路舟车劳顿,你这身子怎么能受得了?”郑氏抱怨道。
“皇上金口玉言,我们作为臣子的…当然得遵从,且…这水患…不是好治理的,朝中众臣恐怕也不敢担这个责。”
“要不我明天进宫去跟皇上亲口说说吧,这偌大的朝廷,我便不信这差事还烂在你手上了不成。”郑氏道。
“这事悬着呢,你去了估计也没多大作用,罢了,这一遭过去,我便跟皇上提一提告病还乡之事,不掺和他们那档子事了。”
郑氏:“你说这些有什么用,眼下才是最关键的,要不…跟皇上说让你病好了去也成啊。”
“真是妇人之见,等我这病好了,省都怕是都已经被水淹了……”
……
锦昭没有再继续听下去,心里却暗暗做了一个决定。
如果有些事情必须要做,既然他拥有别人没有的能力,为了他在意的人好,他也可以去做。
只是在这之前…他得跟那人好好告个别。
溜进离王府时,已然半夜三更,月色朦胧。
小心翼翼的溜进房间,站在门口处,远远的能看见那人安静的躺在床榻上的身影。
他这几日又没有上朝了,所以两人也有一段时日没有见面。
锦昭缓缓走到床榻边,见他双眸紧闭,应当是睡着了,没打算叫醒他,帮他拢了拢被子,轻轻一个吻落在他的额头。
停留了好半晌,准备离开的时候,腰际却被一双手臂环住了。
“你……”
“刚来就想走?”身后传来那人熟悉而朦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