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大川缓过神来就像饿狼扑食般扑向阮小玉。
我你妈的!
破房子不缺的就是木头。
阮小玉拉起一根婴儿手臂粗细且两米长的棍子就往苟大川身上招呼。
今天她要替天行道。
“苟大川,我今天打死你叫正当防卫,打不死你,我也要把你送去公安局。”
阮小玉不管不顾的往苟大川身上招呼。
苟大川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他想捡一个防身的东西都无暇,只有抬起胳膊护着脑袋,一边嘴里骂着难听的话。
阮小玉想着今天要是手软一点,那今天她休想完整的走出这里。
所以她是使出全身的力气。
这会都出汗了,大衣都显得笨拙,影响她发挥。
苟大川见躲不开,便往门口的方向退去。
阮小玉也有些力不从心。
苟大川这个无赖看出阮小玉的动作慢了下来,疼的龇牙咧嘴还发出阴狠的笑声,“今天老子非办了你不可,除非你拿点钱出来,要不然,只要走出这,我就去你二叔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咱俩的事宣扬出去。”
“看你这只破鞋以后还有脸活。”
“掉了毛的鸡,还敢在爷爷面前咋呼。”
苟大川话音刚落,就直直向前爬去,结结实实的趴在地上,而脑袋的方向刚好放着一根椽,而椽上
还有分叉。
顿时,苟大川就满嘴是血。
阮小玉惊住了,棍子还扬在半空,她的视线朝门口进来的高大黑影看去。
这不就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村口阎王爷吗?
她对这男人真是越来越看顺眼了。
哪哪都不错,那胡子都不碍眼了。
阎志豪感觉到阮小玉的视线,扭头望过来,看到阮小玉崇拜的眼神,他反倒有些不自然,不过面上却不漏痕迹,淡淡地问,“你没事吧!”
“没事,这老东西偷袭我,没得逞。”
阎志豪的视线在她身上扫了一圈,这才收回,重新落在苟大川的身上。
“这老东西今天非得废了不可,不然三番五次扰我安宁。”
“今天你别插手,我要是宰了他,那是正当防卫,法律也不会说我一句过错,毕竟这是我的地盘,好端端的他跑到我的地盘上,不言而喻。”
阮小玉拦住阎志豪,几步走过来,又狠狠捶了苟大川十几棍,反正是身上也要不了命。
再者苟大川自己也抱住头了。
苟大川先还嚣张的骂,后来就被打蔫了,一个劲的求饶。
阮小玉也打累了。
“把他捆起来,去二婶家把饭吃了再送去公安局。”
再怎么着也得去吃口热乎的,早上可是荤汤饸饹面。
要是去镇上那回来就没饭吃了,他们肯定要出礼钱的,这钱不能白费。
村长肯定也再阎老二家,也顺便叫上。
阎志豪同意,他让阮小玉去找绳子,他看着。
等阮小玉回来,阎
志豪就把像死狗一样呻吟的苟大川困了一个结实。
阮小玉这才看见地上有两个带血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