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卸下重担。
而他子承父业,做起来村官,只是职位不同,他是大队长。
“我怎么不能来了?!啊!出这么大事也不告诉我,是我老了不中用了?还是不把我放眼里?”秦秋实看着儿子儿媳,失望的摇了摇头。
四十多岁的人了,遇事不冷静,一个哭,一个宠,有什么用。
这是他的二儿子二儿媳,哎,也就那样吧。
“爹,我…”秦水根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辩驳。
“水根啊,不怨你爹说话难听,你们有事怎么不知道找个人过去说一声呢?”陶知华,也就是秦淮北的奶奶,也来了。
看着气氛有点冷,出来缓和一下。
“哼,他知道个啥?”秦秋实听到老伴这么说,火气反而更大了。
“爹,你别激动,先坐下?”秦淮北的大伯,秦家老大,秦水生赶紧安慰他。
“是啊,是啊爹,你看看二哥,二嫂也不是故意的不是。”秦水发,秦淮北的三叔是也。
他看着哥哥,又看看老爹也开始帮腔。
他是家里老三,上面两个哥哥,下面一个妹妹,和他龙凤胎的。
只可惜妹妹远嫁,远在魔都,平时有事都是信件联系,偶尔加急拍个电报啥的。
哎,他虽然小但是也挺有说话权的。
“行了你们都替他说话,就我是坏人行了吧!”老爷子气性不小,说话夹针带刺的。
“老头子,好好说话!”陶知华,秦淮北的奶奶,不乐意了,这老伴咋回事。
没看到二儿子、二儿媳伤心难过吗?!
计较这些干啥玩意?!
“爹娘,大哥,三弟,你们坐!”秦水根招呼亲人坐下。
他们都是他最亲的人,这会过来,想必是听到风声了。
“说吧,到底咋回事?”秦秋实还惦记着孙子,揪着问题不放。
无奈秦水根只好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说个清楚,末了末了王秀琴加了一些替云沐南求情的话。
“那云同志也不是故意让淮北去采药,那孩子脾气拗的很,他自己决定的。”
“嗯?”
“行了行了,这些不重要,孙子没事吧,主要担心淮北的伤势,要不然去省城,去大医院看看?”陶知华拍了拍刚要张嘴的老伴,示意他闭嘴,听她说就完了。
“大医院?”秦水根一愣,可不嘛。
“那去大医院问问?!”王秀琴也重新有了希望,也许是这边卫生所条件不允许,有些检查做不了,不够细致准确,那有没有可能,大医院更好一些,也许很快醒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