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群里的已经暴露的汉子,池锦捷摇摇头,特意加大了些音量,“没什么,将军只是看我仗打的好,让我戒骄戒躁。”
话一出,金牛一众则说着任凭谁会骄横,他池锦捷也不会。
唯有那汉子一双眼如同怨妇般幽怨,他都那么说了,这池锦捷怎么还不去,一点行动都没有。
这般,他如何交差,收到手的银子是不是还得还回去。
不痛不痒的关心上两句,汉子又把话题往将军上引,“锦捷,我瞧你带的那伤药特别好使,是不是认识什么厉害的大夫啊?”
话一出,结巴几个顿时急了眼,“好不好用跟你有啥关系,那样金贵的很。”若非有老大那些药,他们早交代在战场上了。
碰了一鼻子灰的汉子悻悻走了。
到了传信息的日子,听着一切如常,那人丢了一块银子,便离开了。
这让汉子有些摸不着头脑,这还继续说和观察吗?
揣着银子一回营帐,汉子便听到了一个惊掉下巴的消息。
贾生将军的孙子贾长澈来参军了!
风尘仆仆的贾长澈被祖父一句话和一封信就给打发了。
来不及表志的贾长澈一听被分配到与池锦捷几个同住,顿时兴奋起来。
他一定不辜负祖父这一番良苦用心。
丝毫不知,这份谢,谢错了人。
谁不知贾生将军铁面无私,得了消息只说了一句一视同仁。
但下面哪敢真的一视同仁,可也不敢明着违背,直接丢到了军中风头正盛,也是最骁勇善战的池锦捷,池校尉麾下。
谁都知道若非池校尉年纪太小,此时早该成了五品的将军。
不过,真若开战,赢了,至少是个四品将军。
跟着这样的冲锋陷阵,功劳能少?
至于伤亡,只要上战场就避不开。
尤其池校尉麾下不少人都是从平乱战役便跟在身边的,个个都是能排得上名的猛将,个个都能带一队冲锋。
此时,毫不知情的贾长澈正在池锦捷帐篷里诉说着自己的兴奋与欣喜,等挨个打过招呼收拾好自己的铺盖后才打开了信。
原本的担忧瞬间扫空。
欢喜的写了三封回信。
一封专门给和静郡主报平安,一封给祖母贾老夫人道歉和说当下境况,另外一封是给妹妹元溪,让她多陪陪郡主,看上什么从他私库走,一式两份。
虽说贾生不搞特殊,但架不住贾长澈崇拜祖父,无事时总会带着池锦捷去主帐,美名其曰请教。
有池锦捷在,贾生自不会撵人。
一来二去,池锦捷再听之前听过的教导,又有一番感悟,进步神速,让贾生格外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