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妄问他:“为什么帮我挡枪?”
温祠只是淡淡笑了笑:“哪里有为什么,挡了就挡了。”
事实上,挡那一枪只因为沈老说傅妄身份不是特别明确,不论如何他不能出意外。
听着温祠的话,傅妄没有再说话。
某一天里,傅妄告诉温祠:“你跟我走吗?”
“吃香的喝辣的,比这里好。”
“行啊,”温祠侧头看他:“你要离开么?”
一番谈话,温祠只当玩笑,他信以为真他会走。
当晚,边境地带,战火连天。
温祠到的时候,沈老已经鲜血淋漓,而致使一切都人,是傅妄。
“为什么?”
傅妄看着温祠:“你说你会跟我走的。”
“我他妈跟你走哪儿?”温祠冷眼看他:“以前只觉得你弱,起码有良知懂感恩,现在我他妈只觉得你恶心。”
他留下这么一句话,带走了沈老。
恶心?
傅妄眸色暗了下来,原来想要一起过好的生活,是恶心吗?
殊不知——温祠说的,只是气愤他的所作所为,若说吃香的喝辣的,出去吃喝玩乐,他可以。
但要是做背叛这样的事情,他办不到。
什么是对的什么错的,主导思维究竟是怎么造成的…
在一个初始的原生家庭里,就已经形成了一个人的三观。
当晚——
“哥,你为什么会哭?”傅深尧站在他的面前,眼神薄凉的没有情绪。
“我不信曾经为我不要命的人会放弃我,我不信——”
傅深尧拧眉:“可是,万一那个人不是为你不要命呢?”
“你懂什么?”
“噢?”傅深尧脸上仍旧没有情绪:“你教我的人不能任何感情,有了之后,你是怎么办对我的……困在地下室,没日没夜。”
“鞭打,给我教训……”傅深尧唇角扯了扯:“哥……你想试试吗?那种感觉……”
傅妄抬起眸看着傅深尧,很久很久,吐出了一个字:“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