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尧冷冷的勾了下唇,眸色深深的看他,“我想这个机会,也是你有求于我。”
“如果我愿意,我们也不过是相互利用达成各自利益的关系而已。”
何必用这种高人一等的语气态度?
谌也听的笑了起来,痞痞的,“啧,这尧爷就是尧爷,聪明过人。”
“怎么就栽一个女人手里了呢?”
谌也拍着篮球有过去,与他平视,“如果不是一个女人,怕是尧爷现在的日子过得很潇洒吧?”
傅深尧眯眼,浑身冷冽诡谲,不经意间带过了谌也手里的球。
“栽得心甘情愿,我要什么潇洒?”
傅深尧说着,带球过谌也,帅气的一个三分球。
“没有她,我也过不潇洒。”
……
两个人在篮球场上,部分剩下的打了一场球。
在冬日的末尾里大汗淋漓。
“很久没有打过这样一场球了。”谌也坐在球场上。
傅深尧坐在他旁边,依旧一身薄凉,没有回应谌也的话。
“我刚来跟你说的事情,你有什么想法?”
傅深尧侧眸看他,“说说你的想法。”
谌也勾唇,把计划说了一遍。
这回,傅深尧沉默了很久。
谌也也沉默了,就这么坐在他的旁边没有说话。
他知道傅深尧需要考虑。
毕竟他判得并不久,也就几年而已,出去能平安过日子。
这件事情,也确实是有风险性的。
换做任何一个求稳的人都不会同意去办这个事儿。
“我可能会死。”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空气中传来了他这么一句冷幽幽的话。
“办大事儿的。”谌也笑了笑看他,“之前你办跨过大赌场,其实大多数来光顾你生意的人都是涉黑的,相信尧爷人脉并不稀薄,且在道上也不可能没有得罪过人。那你就不怕死了吗?”
他眸色冷凉,挑唇冷笑,满眼讥诮,“我说过我怕死?”
他只说可能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