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温初玉断声拒绝,扬起下巴看着他,“不说!”
“我现在很有艺术造诣了。”霍辰启脸上绷着要笑不笑的得意,“是能看出你在画什么的。”
温初玉一把推开他,把他衣衫大开地晾在一边,声音更坚决,抵死不从,“不说。”
“就算看不出来画的什么。真不巧,我竟然会认字,让我想想,字上都写了什么呢?我们的大画家和大音乐家人生中有哪三种幸福呢?”
温初玉颦眉,突地,对他招了招手。
霍辰启不明就里地靠近。
她把一只沙发巾生猛地往霍辰启的嘴里塞。
“幼稚。”霍辰启支支吾吾,没怎么用力就捏住她作乱的手,欺身将她轻轻压住。
迷迷糊糊里,温初玉好像听见耳边很郑重又很羞赧般的一句,“我会让你幸福的。”
她疲惫地动了动,将自己缩进了那个温暖坚实的胸膛。
温初玉乍一出现在李木理面前,李木理都快哭出来,“我的祖宗哪,你可出现了。你失联这么久,我还以为你被人扔进大洋了呢。”
温初玉神色淡定,“也差不多吧。”
李木理压低声音,“江知晓去打听,谢知行成那样,和你有关系?”
再一听到这个名字,温初玉的脸有点发白,“他怎样了?”
“一直在重症监护室里,说是被注射了难检测出来的神经毒素。”李木理语气里带着惊怕,“要真是和你有关系,你可得躲着点。谢家就剩这一根独苗了,要是把账算你头上,你就太危险了,捏死你跟捏死蚂蚁似的。”
温初玉深吸口气,“我会注意。”
李木理倒好像不认识她了一样,惊讶,“你现在居然这么容易听人劝?”
原来那是天塌下来眼皮不带眨一下,倔得要死。
“学会惜命了吧,可能。”温初玉刚说完,江知晓就从旁边冲出来抱住她,“姐姐,我还以为你要英年早逝呢,据说天才都容易早夭。你知道你现在粉丝可多了,他们找不着你都很着急,说你被我暗杀了。”
温初玉失笑。
她走的时候,确实没想到,除了祖母外,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人关注她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