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姜收了玉佩,直接撵人,“千层饼都没你脸皮厚,好了就赶紧走,您这正人君子不会藏在一个没出阁的姑娘闺房吧?”
“哦?没出阁的姑娘会脱男人亵裤看大小吗?”时漠不紧不慢,“看来这千层饼的厚度可不止我一人。”
“哪里及您呢,怎么不提昨晚你还对一个没出阁的姑娘说一些听不懂的话呢?敢问郎君,什么叫水多?什么叫受不了……”
时漠耳根发烫,恼羞成怒,“闭嘴!”
“您这就不寡廉鲜耻?”
“我这叫事急从权……”
云姜摆手,“行了行了,我不管你那么多,记着多带些金子来,不然你小而短,喜好在下面装女人的这些癖好我可都给你说出去!”
时漠:“!!!”
他气的浑身哆嗦,咬着牙挤出几个字,“好好好!”
说完,翻身从窗户跳了出去。
云姜翻了个白眼,“有门不走……神经病!”
忽然,窗外听得扑通一声,云姜再往外一看,时漠头朝下,歪歪斜斜的栽在地上。
她没绷住,“噗哈哈——您这玩啥呢?我可跟你说,你扮丑搞怪逗我笑我也不可能在赎金上给你打折的!限你十息之间赶紧滚蛋,不然……涨价!”
云姜砰的一声关上窗户。
时漠:想死。
他身子虚,内力提了一半就散了,脚下一软竟然摔了个大跟头,好巧不巧的被这不知羞的丫头看见……
时漠狠狠锤了一下地面,这次他有了经验,不用轻功,而是靠着双脚大踏步离开。
云姜又忙了几日,把那要送人情的屏风做好,趁着送绣品的功夫,把她绣的几个小玩意塞给霓裳阁掌柜,成功的打探到老御医的信息。
那老御医家的儿媳是霓裳阁的客户,巧得很,她特别喜欢云姜的绣品,听说只要引见公爹便能得一个云绣娘绣的屏风,当时便惊呼出声,“还能有这好事?”
每年找公爹看病的人少说也有几十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她随便套了个远房亲戚的名头,便带着云姜几人上了门。
老御医果然比镇上大夫高明许多,捻着胡须,四平八稳的吊了半天书袋,韩梨花听得云里雾里。
等到最后,终于听懂总结性结论,“女子大多宫han,这宫han之症并非不可治愈,只需好好调养三年左右,便可开怀。”
云潮与韩梨花大喜,双双跪在地上磕头感恩,云姜想拦都来不及。
“快起来,老夫辞官数年,白身一个,当不得,我先写个药方,先喝着调养两月,两月后再来复诊即可。”
云潮千恩万谢,捧着药方欢天喜地的往出走,走到回廊拐角时,一不小心撞上来人,云潮直接摔在地上,那人却只退了半步,露出一张熟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