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零御没有反驳,好整以暇地注视着她,眼神戏谑,半响,轻轻勾唇。
“走光了。”
瑜宁:“……”
顾上顾不了下,十分羞窘。
而反观夜零御那厮,只围着一条浴巾,就抱着胳膊在那轻描淡写的看热闹,十分的欠揍。
瑜宁被大壮勾起来的起床气,在这一刻如同火山爆发一般,迫使着她恼羞成怒,迅速出腿。
谁知命运的戏谑性就在于此。
当纯白的浴巾被不小心勾落,如同飘落的雪花一般,孤零零地躺在地板上。
当昨晚刚长好的针眼再次有了复发的迹象。
当一鼓作气的气势,再而衰,三而竭。
罪魁祸首兼耍流氓本氓的瑜宁同志,表示,有的人活着,她其实已经死了。
而全程,夜零御笑容未变,慢条斯理地勾了勾唇,意味深长的溢出一声轻笑。
“原来夫人方才的话,暗示的是这个意思。”
瑜宁:“……”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这注定了是个不平凡的早晨。
楼上传来一声压抑且急促的惊呼,女孩子尖而细的声线,那么清晰,在夜零御的家里,不做他想。
客厅里,一人一狗,如同雕像。
牧野拖了掏耳朵,大壮抖了抖尾巴,动作如出一辙。
作为大清早就饱受折磨的一人一狗来说,谁又比谁强到哪里去呢?
不过牧野到底是占了能说人话这个天然的生理性优势,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大壮,冷嗤的声音,满满都是优越感,“看什么看,单身狗!”
正所谓三狗对视,必有一单身。
牧野否认是自己。
虽说他女人,最近跟他闹别扭,不愿意同他说话,而且好像要跟哪家的臭小子联姻,但是牧野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大壮:“……”
大壮:“汪!”
本帅狗有脑婆!
是男人就受不了这种侮辱,即使种族不同。
正当大壮龇牙咧嘴,表情凶狠,要捍卫自己的尊严时,楼上的脚步声终于姗姗来迟。
夜零御跟瑜宁相携下来。
牧野的视线不着痕迹的,在瑜宁水润饱满的嘴唇上掠过,颇为不正经的吹了个口哨。
“外头都闹翻天了,你们两个倒是还挺有闲情逸致。要是让那群老家伙知道了,说不定会直接飙血三升,魂归西天。
正好,也省了我们的事了。”
早餐桌上,夜零御跟牧野聊着一些事情,瑜宁默默地吃早餐。
果不其然,牧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