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搓搓想偷听秘密的瑜宁:“……”
我真的不是孩子啊。
不要因为我是朵娇花就怜惜我,尽情的拿秘密砸我叭!
任凭瑜宁心痛到窒息,瑜穆山也听不到她心底的呐喊,十分不做人的把保姆喊了进来,把瑜宁带出去。
被拎着命运的后脖颈的瑜宁内心是绝望的。
她只能不断的回头,用一双饱含热泪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善解人意的母亲看试图表达自己内心的激愤。
妈妈,不要赶我走,我已经到了分担家庭秘密的年纪了。
鱼哭了,水知道,瑜宁哭了,又有谁能知道。
“唉。”
瑜宁长长叹息一声。
瑜霖凯乐了,“你一个丁点大的小萝卜头,怎么还唉声叹气的了?”
福娃娃似的小姑娘坐在旋转楼梯台最后一个台阶。
她胳膊肘顶在膝盖上,双手拖着下巴,堆起一坨白白嫩嫩的嘟嘟ròu,像极了剥了皮的鸡蛋。
小脸蛋皱巴着,唉声叹气的小模样,还真给整出了几分像模像样的惆怅。
四岁零八千六百多天的巨婴瑜宁长叹息以掩涕兮,哀瑜生之多艰。
如同看破俗尘的大师。
“唉,小屁孩一边去,大人的烦恼你少掺和。”
瑜霖凯:“……”
他猛地站了起来,比着小姑娘的脑门,跟自己的身高比量了下。
少年抽条抽的快,两人之间在身高上的压倒性打击,让他收获了满满的自信。
于是他咬牙切齿的拨弄了下小姑娘头顶上的两个花包包。
“真是没大没小的,怎么跟你二哥说话呢?”
瑜宁的贤者沉思时间,再次被无情的打断。
她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一副凶狠要吃人的表情。
“你好烦呀,小屁孩话可真多,一点都不招人喜欢。”
她皱巴着包子脸以为自己是一头吃人的狼,实际上,顶破天了,就是蹬蹬腿的小白兔。
瑜霖凯眼珠子一转,也在台阶上坐了下去。
他用胳膊撞了撞小姑娘,“咋滴了,这是谁惹你不开心了,跟二哥说,二哥给你讨回公道,好好削那个人一顿。”
瑜宁眼神幽幽,耷拉着眼皮,一副生无可恋状,“是爸爸,你去找他算账去吧。”
瑜霖凯:“……”
瑜宁特别贴心地伸出小短手,往楼上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