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评价我?”
有些人总喜欢在别人身上找存在感和优越感,然而却忘记了自己又是什么货色。
高钦听了也并不生气,继续毫无缘由地诋毁鄙夷道,
“小姑娘,说话不要太冲。我只是好心提醒你,陆家不是你这种女孩攀附得起的。”
【攀附】这个词,其实就已经明明白白地给俞晚宁打上了拜金女的标签。
那种属于普信男的居高临下和恶意揣摩,让俞晚宁恶心得连胃都在颤抖,她盯着高钦嚣张的脸,不卑不亢地冷嘲道,
“没本事的人一看见漂亮女孩儿就想到攀附这个词,其实是你自己攀附不成,反倒可惜自己不是女人吧?”
高钦这种二世祖哪里被人这么嘲讽过,他被噎得火冒三丈,于是专挑俞晚宁的痛处踩,他恶劣地挑起唇角说,
“再漂亮又有什么用?陆家想要什么漂亮的儿媳妇没有?而你连个孩子都不能生,还不如趁早离陆京珩远一点。”
俞晚宁捏着杯子的指关节,因为太过用力而隐隐发白,她冷冷地反问,
“攀附不攀附得起,是由你说了算吗?”
高钦嗤笑了一声,并不把她放在眼里,
“刚刚你不都听到了吗?人家陆太太也就说得客气了点,难道非得人家把钱甩到你脸上才肯滚?”
话音刚落,一杯冰水夹杂着冰块一起泼到了他的脸上。
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块还没完全融化,跟坚硬的石头一般,砸得颧骨生疼。
高钦吼叫了一声捂着脸,抬手啪地一声把她手里的杯子打掉。
“艹!你个婊。子!还敢泼我水!”
混乱之中,玻璃杯跌落在地上。玻璃片四溅,发出清脆的声响。
飞溅开的碎片里,似乎有残渣扎进了她的脚踝,但是俞晚宁已经被气得手都在颤抖,根本没有留意到疼痛。
她盯着高钦扭曲狂妄的脸,针锋相对地怼了回去,
“泼的就是你这种辣鸡玩意!”
“婊。子!装什么白莲花!有本事当着陆京珩他们家面前再说一遍!”
高钦轻蔑地激她。
他料定俞晚宁不敢当着陆京珩父母的面前表露出这样泼辣的一面。毕竟是第一次见家长,肯定是要维护温婉可人的形象,于是他勾住唇角,傲慢而张狂地说,
“看看他父母知道你是这样口出狂言的人,还会不会让你嫁进他们家?”
他搬出陆京珩的父母来作为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