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冠,不是!”
“朱红锦冠,也不是!”
“墨蓝锦冠,还不是!”
随着人潮的闹喝,宾客们一个个莫名其妙地环顾一圈,脚步不停地往里走去。
有好奇的宾客拉住管事:“这太子别院娶侧妃,还讲究宾客戴什么冠不成?”
咋请柬上没写?
他们这头冠材质优良,冠形好看,怎么在门口却受尽嫌弃似的?
管事笑得尴尬,忙将实情道出:“您有所不知……”
这么一来,不仅门外百姓闹腾着贵人前来的事情,就连别院里头的宾客也都好奇上了。
能自称是太子的贵人的人——
那得是多厉害的人?
太子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哪!
不多时,太子别院大门前里里外外都站满了人。
直到有一辆古朴不失典雅的马车出现,众人齐齐望向下轿的人:“咦?是二皇子!”
“二皇子不是去了坪洲赈灾,说是至少再过一个月才能回来?”
“听说二皇子能力绝佳,去了坪洲后将当地事务处理极好,所以可以提前归京。只是不知道竟然这么早就回来了。”
议论者自是门内的官员勋贵。
而门外已然悄悄炸开了锅:“二皇子戴着紫锦冠!难道他就是纯阳真人说的贵人?”
“听说二皇子本没那么快回京,如此凑巧归返,莫不真的是贵人!”
“那他可有脚踏双星?”
欣赏完紫锦冠的百姓们齐齐看向了二皇子的脚。
只可惜长袍撩动,却看不真切。
二皇子气度颇佳,并未因为人们古怪的目光和窃窃不停的私语露出一丝紧张或是不耐:“本皇子心挂父皇,是以提前归京。只不曾想一进京城便听说太子今日迎娶侧妃,是以过来一看。”
听闻二皇子来了,太子匆匆从别院内走了出来:“二皇弟不是日前传书还在路上,今日就到了?”
“若然不是今日到了,岂不要错过太子殿下如此声势浩大的迎侧妃宴?”二皇子似笑非笑地走上前,“太子殿下罔顾父皇病重迎亲,不知究竟是什么意思?”
“自打父皇无法临朝,举国上下皆不得大庆,太子殿下身为一国储君,当为天下表率才是。”二皇子越说越愤慨,痛心疾首。
太子自是铿锵有力辩驳,表明此事是为冲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