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馨把花牌抛得更高,还表演了两回差点接不住最后再接上的动作。
看得含翠姑娘眼睛都红了:“公子,奴家知晓因为奴家把花牌给了这位公子,您心下怕是不满才会这般戏弄奴家……可是奴家的花牌只有一枚,自然只能给心仪之人……还请公子莫要生气,下回若是公子有机会见着奴家,奴家亦会好好招待公子的……”
简馨嘴角一僵,倏地接住了花牌:“爷稀罕?”
嗤。
当着她的面明目张胆地勾搭她男人,真当她是泥捏的人不成?
简馨忽地拉住一旁路过的痴肥男人:“喏,这是春香楼含翠姑娘的花牌,给你,要不?”
花牌是何物,现场几乎没有不知晓的人。
听简馨这么一说,不仅那痴肥男人露出了痴迷的神色,就连旁边因为含翠姑娘探头探脑的几个猥琐男子也都纷纷瞪圆了眼。
众人眼瞅着简馨将花牌扔到半空,呈抛物线状向那痴肥男人飞去,一个个像是打了鸡血般冲向了花牌,跳跃伸手哄抢而去。
含翠姑娘哪里料到简馨拿走花牌不是为了自己独享,而是随手扔给了那些恩客们,一时委屈得泪眼盈眶,望向萧奕哭了:“公子,您瞧他、他……他实在是欺人太甚!”
萧奕倏地拧眉:“爷看你是找……”
下一个字尚未出口,就被简馨挽住了胳膊,简馨冲那含翠姑娘示威一笑:“这是小爷的男人,懂?”
含翠姑娘又是一惊,用帕子捂住嘴来回地在两人身上打量:“不、不可能……”
她仰慕的公子怎会有断袖之癖?
可眼前这两人之间流动的那种情潮,身为花娘的她又如何看不懂?
含翠姑娘受了打击,跌跌撞撞地跑开了去。
啧。
这么容易就受了打击,心理承受能力不行啊!
简馨挽住萧奕坐下,睨了眼含翠姑娘离开的背影。
要是没记错的话,含翠姑娘表演的是跳舞,一会儿待白妃她们收拾了舞台——
说不定直接上台就摔个狗啃泥(略略略)!
“馨儿喝醋了?”萧奕挨近简馨,吸着她身上的香气,笑着逗她。
简馨侧过脸瞪他一眼:“怎么?不行?您不高兴?”
他要是敢说一个‘不’字,就看她怎么收拾他!
“爷哪敢。”萧奕沉沉一笑,“爷欢喜还来不及。”
那厢和楚灏一同隐在舞台一侧准备的白妃远远看到这一幕,不由眯起眼看向刚回到位置落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