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双手交握了起来,捏了捏手指,故作思考状。过了几秒钟后,她的身体靠前,直直的盯着谢胥道:“你是想说,白绯月成了你的人质?你在威胁我?”
谢胥扯了下唇角,回头看向薛慕春:“她怎么会是人质,她一直是自由的。”
薛慕春蹙了下眉毛,这就不懂了。她联系不上白绯月,可谢胥又这么笃定的说着白绯月会站在他这边……?
“你们俩在一起了?”她狐疑的问着男人,心里分析可能性。白绯月不会又被这个男人三言两语给骗了吧?
如果她知道,徐墨被谢胥整了,她能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这是不可能的!
……
薛慕春带着怀疑离开了咖啡厅。但谢胥所谓的谈判,更像是个警告,让她不能轻举妄动。
她沉沉的吸了口气,回到车上时,捏了捏眉心。
她的车停在马路对面,转头,就能看到谢胥还在咖啡厅内。男人看到她在看他,还笑着对她摆了摆手,一派成竹在胸的样子。
薛慕春压下唇角,眉眼一沉,将车开走了。
咖啡厅内,谢胥放下杯子,脸色瞬间阴沉。
他站了起来,就要离开时,手机响了起来。电话号码是境外的。
男人微皱了下眉,接了电话:“那女人走了?”
他跟那边的管家交代过,没事不要给他打电话,除非是那个女人走了。
他嘲讽的勾了勾唇角,赎罪?就她那千金小姐之躯,能坚持多久?让她洗全部的地毯,她一定是受不了吧?
“不是的,谢先生,白小姐晕倒了。”管家说到这里,忽的停了下来,后面的话似是不好开口。
谢胥在听到白绯月晕倒时,勾起的讽刺笑僵在了唇角,他的手指下意识的握紧。
他记得,离开的时候,白绯月正在发高烧。可是,屋子里明明是有药的。
他也从视频里看到那女人慢吞吞擦洗地毯的画面……
那女人一定是故意装惨来搏同情的。她以为把自己弄得很惨,就能让他心软。
可男人的下巴一直绷紧着,他问了一句:“怎么不说了?难道人晕倒了,要不要找医生,还得来问我?你自己不会看着办?”
管家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不、不是的,谢先生。我看到白小姐昏倒时,就马上叫来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