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在她的眼里,谢胥真的像是他的名一样,全能,完美。
可,就是在那订婚时,他伤她最深。而现在,她也知道了他大变的原因。
她不想他再这样下去了,她以为她可以跟他好好谈谈,请他变回原来的谢胥,只是还未开口,他又一次的用行动来欺负了她。
白绯月既痛心他的改变,又难过这一切,都是她的父亲造成的。
她擦了下眼角的泪,红着眼睛看阳光一点一点的冲破云层。
……
谢胥并未合眼,听到楼下有动静,便下楼去了。
入眼,谢姑姑的照片前,香烛都点燃了,水果鲜花也都是新鲜的。
餐桌上,摆放着两份早餐,煎饼对半切开,一盘摆了一半。
这时,白绯月拿着刚煮好的豆浆走了出来,看到谢胥,什么话也没说,绕开他走到桌边,倒了两杯豆浆,就坐下吃早饭了。
谢胥微微皱了下眉毛,沉默着回到餐桌上,看了一眼内里丰富的煎饼。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白绯月十指不沾阳春水,是不会半点厨艺的。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他只是让负责采买的人每天送来简单食材,没有一样是现成的,就连半成品都没有。
他看了女人一眼,看到白绯月拿着煎饼咬。咬了两口,腮帮子塞得鼓鼓的,就拿起豆浆润喉吞咽。
男人也便拿起煎饼看了看,咬一口尝试味道。
比起国内小吃摊上做的煎饼,有着一样的水准了。
他看向白绯月:“在这待了两个月,倒是学会厨艺了,看来你的适应能力很强。”
白绯月吞下饼,淡声道:“薛慕春教过我的。”
只不过,薛慕春教她的时候,煎饼皮是现成的手抓饼皮,做起来简单。来了这之后,她一点点的琢磨,怎么把面粉揉起来,再碾成薄薄的饼皮。
只不过,是在这看起来宽敞无比,实际是囚笼的地方学会了怎么消耗时间。
吃完早饭,她收拾碗筷,就做起了打扫。这么大一栋别墅,她须得从地下室一直打扫到三楼,每天都是如此。
谢胥一言不发,走出门外。
他半夜过来的,夜里没有看清楚院子,此时再看,就见左侧的草坪被掀了,种的是蔬菜,右侧的草坪也掀了,种的是西瓜。
一眼看去,瓜苗稀稀落落的支棱着,细瘦的藤蔓才长出来一点点。
男人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