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雄你这一辈子对不起你的发妻,对不起你的父亲母亲,你更对不起爷爷辛辛苦苦打下的时家产业!”
时念的一句句话仿佛一把把刀子,直直的剖开时雄的内心,将他所有的一切都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那么可悲,又那么可怜。
“啊——”
时雄跪倒在地上,痛苦的嘶吼出声,脑袋还不住的往桥洞上撞着,鲜血染湿了大地。
时念漠然的看着时雄发疯,缓缓闭上眼睛,转过身向着顾予琛伸出手。
“阿琛我们回去吧。”
顾予琛伸手包裹住了时念的小手。
“嗯,回家。”
虽说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时念对于时雄压根没了一分一毫的感情,可是在见过时雄之后,时念心里还是不可抑制地觉得有些压抑。
顾予琛看出来后关心道:“怎么了宝贝?”
时念抬起头:“也没什么,就是觉得时雄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烂,如果他。。。。。。。”
顾予琛低头在时念唇角亲了下,而后道:“那种人用不着你可怜,现在,老公才需要你可怜可怜。”
时念倒也不是真的可怜时雄,对时雄心软,只是略有些遗憾,明明可以潇潇洒洒活一辈子,却非要作死走到这一步。
但是听顾予琛这么一转移话题,时念也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可怜老公什么呀?”
顾予琛看着时念的眼眸不禁黯了几分,温暖干燥的大掌在时念纤细的腰肢上流连。
“老公好几天都没抱你了。”
男人的嗓音略显低沉沙哑,特别是在说到抱字的时候,又特意压低了几分,显得性感而又暧昧。
因为这个“抱”字在此时指的不仅仅只是恋人间亲密的拥抱,指的是一种更原始,更赤裸,更直白的欲望。
时念的腰肢不禁软了几分,“可是阿琛,你胸口的伤?”
“老公伤的是胸口不是腿。”
顾予琛一边说着,还一边身体力行的向时念表示他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