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这次我们的人会一直盯着他们的动静。”
戚han时摇摇头,沈家兄弟绝不会无故出现在武王府,他们定然还有所图。
上次沈家兄弟离开永州时,被他们逃离了视线,这次慎王府的暗卫绝不会再让他们逃脱!
郁暖对沈尧他们的情况倒不是太在意,毕竟她心下现在更打鼓的是,该怎么跟戚han时解释戚应的事。
正想着,她就听见戚han时略带凉薄的声音响起,“你没别的话要说?”
郁暖心道,看吧看吧,她就知道,戚han时肯定会问。
“如果你还想用上次的说辞,那就不必说了,等你什么时候想告诉我了再说。”
戚han时一句话,就将郁暖的后路堵上了。
上次去海城碰到戚应,还被戚应全程搜查的事,她当时就对戚han时解释过一回。
然而,很显然的是,戚han时果然没信。
其实郁暖心里很清楚,戚应表现得这般执着和反常,如果不是有什么难忘的经历,他堂堂武王世子,怎么会对一名女子这样死缠烂打?
而戚han时这样精明的人,更是一眼就能看出问题来。
屋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凝结,郁暖斟酌了许久,还是决定用上次的说辞。
不能怪她耍赖,实在是这种事她根本不知道怎么解释啊!
难道要告诉戚han时,她不是原本的郁暖?还是说戚应嘴里的金铃儿不是郁暖本人?
既然怎么说都是错,更不可能告诉他穿越的真相,那剩下的就只能粉饰太平了。
见她迟迟没开口,戚han时的神情微冷,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你别告诉我,郁乐他们的父亲就是戚应!”
郁暖都被他这话说得傻住了,卧槽!这误会可真是大发了啊!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郁暖连连摇头,“我认识戚应是八年前,十三岁后我就一直在永州,乐乐他们的爹真的跟戚应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她说得斩钉截铁,就差赌咒发誓了。
戚han时的脸色这才好看了点,淡淡瞥了她一眼道:“既如此,你离我这么远做什么?难道还怕我吃了你?”
郁暖:“……”
呃,其实她还真的挺怕的。
毕竟戚han时白天在喜堂就一副喝了一坛子陈年老醋的样子,她进屋就没敢离他太近。
但此时情况不同,如果她再不赶紧顺顺某人的毛,估计他们这刚有点进展的关系就要破裂了。
郁暖小跑着到戚han时身边,笑得有几分狗腿,“怎么会呢?我这不是没来得及过来嘛。”
她这模样逗乐了戚han时,不过他面上却半分不露,依然一脸冷然,侧头看了郁暖一眼,指了指他旁边的凳子,“坐。”
郁暖立刻乖巧的坐下,还自动自发的给两人都倒了茶。
“现在可以说了。”戚han时接过茶盏,轻轻抿了一口。
郁暖也喝了口茶,压了压心头的忐忑。
片刻后,她才认真的看着戚han时道:“我们相识这么久,你应该也能感觉到,我有自己的秘密,这个秘密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不过这件事也跟戚应有点关系。”
“我上次告诉你的便是实话,我虽然认识他,但真的不记得跟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且我对他除了觉得危险之外,没有任何别的感觉。”
“如果今天不是沈尧他们将我挟持过来,我甚至恨不得这辈子都别再见到他。”
她说的句句都是大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