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师父是令蓁女士生前的御用律师,他师父退休了,将手头的案子全都交给齐律。
令熹禾找过去时,师父向齐律仔细讲了原雇主的情况。
包括,一些令熹禾也不知道的事。
严明湛太阳穴跳了跳,“熹禾,你特意带律师来,难道有跟公司相关的事?那还是去公司处理吧。”
“与公司无关。”令熹禾放下一份文件,助理推到严明湛面前,“严云川和你系父子关系,他大我两岁,你出轨背叛我母亲是事实,这观山悦九幢,你没有再继承的权利。”
说完,不管严明湛什么表情,又拿出一份文件,助理推到梅菀宁跟前。
梅菀宁独自坐在一边的单人沙发,坐如针毡。
听到严云川的名字,她已然大惊失色,根本不敢看第二份文件。
令熹禾不带任何感情地直视她,“梅女士多年前虐。待。儿。童,也是时候付出代价了。”
“什、什么虐。待。儿。童?!”梅菀宁心虚不已地反驳,“你少给我乱扣罪名啊我告诉你!我做的一切都是听严银柳的话!”
“你闭嘴!”严明湛怒斥,眼神十分恐怖,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
梅菀宁被吼了一声,反而强势起来,“我为什么要闭嘴?你就说我会生下云川是不是你那个妈忽悠的!
“她自私自利,只想要孙子,一听孙子可能不是亲的,立刻变脸各种侮辱折磨我!令熹禾好歹是她亲孙女吧,你看她当回事儿吗?
“自己也是女人,偏将男人抬得高高的,养出你这以自我为中心的儿子来,当初娶了令蓁,在她手底下做事挺憋屈是哈!
“可你也不看看你自个什么水平,没有令蓁,十年下来你掌握天晟了吗?没有!你个无能蠢货!孬种!”
令熹禾挑了挑细眉,瞄了眼温景儒,夫妻俩俱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态。
十多年前一齐对付一个小孩,十年后分崩离析,互相中伤。
真讽刺。
严明湛忍无可忍,随手拿起个枕头狠狠砸向梅菀宁,“毒妇!逼熹禾得厌食症的法子可是你想出来的!”
他也昏了头,听说要收走观山悦九幢,下一步定然会对他天晟的董事长之位出手。
而梅菀宁的最后一句话,戳中了严明湛内心深处的伤口。
“不行”两个字,在亡妻女儿面前,被现任妻子不顾情面扣在他头上。
严明湛怎么容忍得了。
“你打我?”梅菀宁更加癫狂,“你还有脸打我!”
结婚十几年,严明湛是给了梅菀宁点资产冲面子的,如今闹离婚,他想全部收回。
拉拉扯扯的婚就耽搁到现在也没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