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女士想到自己在公寓门口看到的那一幕,语重心长地说道:
“囡囡啊,你怎么那么任性地去欺负宋家大少爷呢?”
“我没有,妈咪”温舒宜撅了撅小嘴,觉得委屈。
沈女士扶额:
“少来,刚刚在公寓门口我可看到了,又是让人家背你,又是给你拎包的,你这不是欺负人家吗?”
“还有啊囡囡,宋子鹤背后是京行是宋家,和之前你招惹的那些人都不一样,你不能胡来知道不知道?”
沈清对于自己女儿还是了解的透透的,无论是在沪城还是在伦敦,就喜欢仗着自己那张漂亮的脸蛋把追求她的男人指挥地团团转。
“知道了——”温舒宜乖乖回答。
——
傍晚的时候,宋子鹤接到了家里的电话,是管家打来的:
“大少爷,先生和夫人喊您回来吃晚饭,另外,二少爷也回来了。”
“知道了,我会回去”
电话那端的宋氏夫妇坐在沙发上,竖起耳朵听着自己儿子的回答,在确认他答应晚上回来时,心里松了一口气。
宋慈和宋明远面对这个大儿子,总是带有一丝愧疚。
因为从小被作为接班人培养,夫妻两人对他总是严格要求,别的孩子童年回忆起来都是游乐场,玩具,宋子鹤只有无穷无尽的课程以及被灌输如何做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等宋慈发现大儿子变得冷冰冰,和他们不再亲近的时候,尽管两人后悔不已,但也改变不了什么。
宋慈:
“老公,你说子鹤和温家那个孩子到底怎么回事啊?”
她吃自己儿子的瓜吃了半天,从宴会上的视频到近些天两人逛街时被拍到照片,真是越看越般配。
本来她还担心大儿子这副冷冰冰,拒女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会找不到女朋友呢,现在好了,终于开窍了,会陪人逛街和拎包了!
“还能怎么回事,咱们儿子开窍了呗!”,宋明远笑着摇了摇头,说:“温家虽然远在沪城,可确实是一个不错的联姻对象,并且温家也有意让女儿进京联姻,等后天慈善晚宴,我亲自去探探温与森那个老狐狸的意思。”
宋慈满意了,起身准备去厨房看看晚饭准备的怎么样时,看到了吊儿郎当,穿着破洞裤,染着蓝色头发,刚进门的小儿子,气不打一出来:
“宋子行,老娘告诉你,你明天不把这个颜色的头发染黑,以后别想进这个家门!”
宋子行上前笑嘻嘻地拍了拍自己母上大人的背,说:
“您消消气,消消气,我明天一定染回来!”
宋慈没吃他这一套,把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