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道:“但是这个人又跟孟家有联系……”
施音观察着孟老夫人的神色,忽然问:“和当年给孟老先生木盒的人有关系吗?”
听到“木盒”两个字,孟老夫人全身一震。
她从进屋以后,首次露出了异样的表情。
她看着施音,眼神不明:“你知道些什么?”
施音如实答道:“我知道的很少,只知道有人给了孟老先生一个木盒,然后孟家开始转运发达,孟老先生因此延长了寿命。”
孟老夫人微微笑了一下:“转运发达,延长寿命?”
施音看她笑得古怪,像有什么未尽之语,不由奇道:“难道不是吗?”
这不都是孟老先生在世时,亲口和穆家人说的吗?
孟老夫人沉默片刻,叹息道:“算是吧。”
这话真是奇怪。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还“算是”?
既然已经说到这里,施音顺势问:“所以木盒确有其事了?”
孟老夫人大概是觉得施音既然已经知道了木盒的事情,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态度比刚才好了一些,直接说:“是。”
施音又问:“老先生去世以后,木盒呢?”
孟老夫人:“被人拿走了。”
施音微微睁大眼睛:“被人拿走了?被谁?”
孟老夫人平静道:“自然是谁给的,就是谁拿走了。”
施音怔住。
谁给的就是谁拿走了,这话乍一听没什么毛病。
可是……
施音:“老先生什么时候拿到的木盒?”
孟老夫人:“我怀孕四个月的时候。”
施音:“给老先生木盒的人多大年纪?”
孟老夫人:“我不知道。”
施音诧异:“老夫人没亲眼见过那个人?”
“见过。”孟老夫人看着她。
她年纪已经很大了,头发全白,但大约是常年吃素,保养的还算好,皱纹不多。
“但是我不知道他多大年纪。”
施音心中一动。
她想了想,试探着问:“老夫人第一次见他时,他看起来是多大年纪?”
这话与她前面的问话看起来区别不大,孟老夫人的答案却大不相同。
她说:“大约二十几岁。”
施音神色微敛:“那他拿走木盒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