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一口一口喝着红糖水,喉结蠕动,楚恬儿默默的数着,眉头越拧越紧:“一杯水你怎么喝了那么多口明明喉结也不小。”
“为了欺负你啊!”
傅司南丝毫不遮掩自己心里想法,楚恬儿早已习惯,坐下来靠在他的肩上。
“头还晕吗?”她关心的问。
这几年来,傅司南的身体就没怎么休息过,不知道流了多少的血,因为失血头晕也是正常的。
“不晕,这点小伤处理一下就好,你太小题大做。”
傅司南根本没没把流血放在心里。
楚恬儿不想和他多争辩这个问题。
“好好养你的伤,等你好了,我们把婚礼办了。”
她闭上眼睛幻想着未来。
“婚礼?”傅司南有些意外。
她一向对这些事情不上心,当初领证时也是他随便选的日子。
“怎么?把聘礼给我哥就没钱办婚礼了?”楚恬儿故作不高兴,傅司南侧头吻着她,承诺道:“只要你想,别说是婚礼,任何事情都可以满足你。”
认识她之前,他的钱是用来挥霍的,认识她之后,他的钱都是她的。
“任何事情都可以吗?”楚恬儿拖着下巴思考,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不然这样,你叫我爸爸,我免了你的彩礼。”
傅司南:“……”
他觉得这个女人疯了又没有证据。
“我缺你的彩礼钱?”
楚恬儿摇头:“我缺你叫我爸爸……”
“楚恬儿!”
傅司南单手抱起楚恬儿出了警局的大门。
昏暗的路灯洒在一片雪白的路上,楚恬儿穿着雪地靴在上面留下一排又一排的脚印。
傅司南怕她冻着,脱下身上的毛绒大衣把她裹的严严实实。
她看着他,笑的甜蜜。
“衣服给我,你不冷吗?”
她怕他冷,两只小手伸进他敞开的西装里,透过单薄的衬衣摸索着他精壮的腰身:“我的手很热,帮你暖暖。”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傅司南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握住楚恬儿乱摸的两只小手,沙哑着嗓子问:“暖我什么?”
“暖你腰啊,腰暖了,浑身就暖了,我之前看过保暖衣的广告,上面就是这么说的!”楚恬儿认真的解释。
傅司南轻笑:“你记错了,明明是……那里暖了,浑身才会暖。”
“哪里?”
楚恬儿问完后,小脸瞬间红了:“大街上,别这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