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顾泽生总是给秦郁晚一种不可违抗的感觉,秦郁晚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就顺着顾泽生说得去做了。
一路上,秦郁晚开着车,顾泽生一直在给她说路。
跌跌撞撞,过了大概多半个小时就到了。
江城天晴着,夕阳仿佛无限眷恋地搭在远处的小山山顶上,看起来格外地漂亮,顾泽生站在墓地面前,微微眯着眼睛,往里面看,眸子深不见底。
“顾总,”秦郁晚不知道说什么,声音涩涩地叫了一声。
顾泽生应声回头,牵着秦郁晚的手往前走,往前的几步,一句话都没有说。
秦郁晚之前在檀木盒子里面见过顾泽生父母的照片,也许是这个原因,也许是因为这样年轻的夫妇的照片,在一种墓碑里面格外地显眼,她一眼就看到了。
顾泽生的目光,远远地就落在墓碑上,脚步往前,他的目光便再也一寸都没有离开。
他走过去,径直跪在了墓前:“母亲,你们过得好吗?我带她来见你们了。”
秦郁晚站在顾泽生身后,面朝墓碑鞠了一个躬,墓碑上的照片里面,两人都笑着,看起来非常地幸福。
“父亲,母亲,如果可以,我希望今天在这里,你们能帮我做个见证。”
顾泽生磕了三个头,然后起身,拉着秦郁晚戴了戒指的手,非常坚定地看了秦郁晚一样,又看向墓碑:“我要和你们前面的这个女人结婚,不管以后怎么样,我都会好好爱她。”
秦郁晚不知道说了什么,又对墓碑鞠了一个躬:“叔叔阿姨放心,我们以后一定会好好地生活下去的。”
说完,顾泽生握着秦郁晚的手紧了几分,无声胜有声地望着秦郁晚。
随即,顾泽生转头看秦郁晚,眸子很深:“我不知道要怎么向你证明,我从九岁开始,就一直是一个人,也几乎没有朋友。”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秦郁晚,我的父母于我而言,是最重要的人,我能想到的最郑重的事,就是在他们的见证下,对你许下这些承诺。”
秦郁晚呆呆地看着顾泽生,鼻尖酸酸的:“好。”
因为天快黑了,他们没有在墓地待很久,出来上了车之后,顾泽生看着副驾驶的秦郁晚。
墓地里面的话,对着父母的承诺,对于秦郁晚的冲击都很大,以至于到现在,她看到苍白的唇色时,才想起来他的伤势。
她刚要查看顾泽生的伤势,被顾泽生拦住了。
顾泽生捏着她的手,拉到了一边,低低地说:“没事,我心里有数,你别担心……”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小江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