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在顾泽生的脸上一拳头,笑着说:“顾总,这一拳,是替我老板招待你的。”
顾泽生哼了一声,将脸迈向一边。
威廉看着不舒服,过去又在顾泽生的肚子上狠狠地踢了一脚,一脚不够,完了又补了一脚:“顾泽生,我最讨厌你这幅样子,你们这些人,也不过就是比别人会投胎,爹妈好一点儿,起点高一点儿,总是以为自己有多么了不起,总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看了就让人觉得恶心……”
秦郁晚被另外几个人钳制在手里,站在顾泽生对面,她眼睁睁地看着威廉踢到顾泽生的胃时,顾泽生疼得脸一下子煞白了很多:“威廉,你……你住手……”
威廉从那些中的其中一个人身上拿过水果刀,笑着往顾泽生身边走,闻言,看了一眼秦郁晚,径直朝秦郁晚走去。
他拿着水果刀,在秦郁晚的脸上比了半天。
近在眼前的刀锋自带的han冷的气息,让秦郁晚脸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威廉却只是冷笑着扫了一眼她,随即就把目光放在了顾泽生身上:“顾总,你说我要不要划上去?”
顾泽生发了疯一样地从那几个身上挣扎:“威廉,有本事你冲我来,冲着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闻言,威廉拿着水果刀,冷着脸,径直朝顾泽生走去,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直接在他的左半边脸颊划了一道不轻不重的伤口。
伤口并不是非常严重,也不是非常大,但是鲜血渗出来,在顾泽生原本就白皙地病态的皮肤上,形成强烈的对比。
鲜血顺着脸颊滑下来,落下去时,秦郁晚的眼睛干涩,声音嘶哑:“威廉,你冲我来,不要……”
威廉转身,笑着对秦郁晚说:“秦小姐,你不用担心,秦郭书雇我的时候,只买了一刀,这一刀已经用在了顾总身上,那你就没事了,我是不会做亏本的买卖的。”
可是随即,他就说:“但是我的老板吩咐,他要你们两个的命,没有办法,我只是一个打工仔,如果今天不把你们埋在这里,我就要自己埋在这里了。”
闻言,秦郁晚和顾泽生两个人心里面都不约而同地泛起一阵han意。
那股han意还没有完全散开,他们突然发现,钳制着他们的几个人,他们几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对。
空气凝滞了一分钟,终于有人说:“威廉……你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给我们说的,你雇我们的时候,只说打一顿人,沾上人命的事情,我们兄弟是不会做的……”
他们钳制着秦郁晚和顾泽生的手,在说话时,随着他们怀疑的态度也松了几分。
而威廉,却浑然不在意:“没说让你们做,你们把他们绑好,我做就好了。”
“怕什么?到时候问把责任推给我就好了,你们左不过也只是帮凶而已,老板会给你们解决的。”
那几个人还是有些动摇,钳制着秦郁晚的手时松时紧。
威廉继续说:“到时候,老板手下新开的楼盘,人手挑一套房,你们好好想一想。”
顾泽生在这个间隙抬头:“我也可以给你们一人一套房……”
威廉又过去给顾泽生补了一刀,那一刀划在了他的左肩膀上,他狠狠地说:“顾总,这买卖还轮不到你来商量。”
第二百一十四章会嫌弃
那些人最后还是听了威廉的话,把秦郁晚和顾泽生绑好之后,扔在那里,他们几个人就走远了。
威廉拿着手中的水果刀,在顾泽生的被紧紧绑到身后的手腕上比划:“顾总,你说,你们两个今天都交代在这里别人会不会以为你们在殉情?”
随后,他又自顾自地补充说:“还是算了,埋了好一些,埋了我给你们两个人一人立一块儿碑。”
秦郁晚看到威廉的刀在顾泽生的手腕上擦过时,她一颗心狂跳:“不要……我求你了,不要……”
那种濒临死亡的绝望,只有真正到那个时刻才能真正体会到:“威廉,我求你了,不要,我愿意用我的命换他的……”
顾泽生原本垂着眸子,听到秦郁晚那句话时,有一些茫然地抬头,在看到威廉把刀抵在她的手腕上,依稀逼出血迹,她依旧还是那句话时,整个人都在颤抖……
但最终,威廉又把顾泽生踩了几脚,在顾泽生身上划了几道伤口之后,就走了:“我不想让你们脏了我的手。”
威廉走后,秦郁晚踉踉跄跄地朝顾泽生走过去,她的双手被傅住,一时间不能查看顾泽生的伤势,她轻颤着手,努力想让自己保持平静,想早点儿解开手上的东西。
她先转身,用被绑的手,胡乱去解顾泽生的。
折腾了有半个小时,她们才终于勉强地解开了绑在手上的东西。
顾泽生穿着黑色的西装,衣服上并看不出来他伤得有多严重,秦郁晚急得像一只热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