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笙了解完情况,沉着脸上楼。
进房间时,白滢刚从卫生间出来,虚弱地靠在床上,嘴唇也有些白。
江月笙把水喂给她,正想跟她说话,兜里的手机响起来。
是沈雁打来的,回国后的行程计划安排得很满,现在得去公司开会。
江月笙表示知道了,挂了电话后,从床头抽屉里找出白滢签的那份股份合同。
这份东西很重要,所以他判定白滢必定随身带着。
白滢见状拦住他,他只拍拍她的手,唇角弯了弯,带着合同离开。
到了公司,江月笙让沈雁去安排股份变更事宜。
沈雁提醒:“江先生,这可是百分之十的股份,比公司内掌股的其他人都要高。”
江月笙说:“她现在很身体难受。”
沈雁愣了愣,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啊?”
江月笙抬起头,冷静地说:“她孕吐厉害,而且听张妈说胎象不是很稳。她为了生下我们的孩子这么辛苦,我想让她安心,不要再在我身上分神。所以,把我和她还有江氏捆绑在一起,是最直接也最有诚意的办法。”
沈雁欲言又止,江月笙催着他把合同带出去,马上着手去办。
无法,沈雁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他还是觉得,要想让白滢解开心结其实也不难,只要把取消婚礼的原因告诉她就好了,但他也知道江月笙肯定不愿意这么做。
一个月前,江月笙在骑马场跟合作的陈总谈事,原本打算那边结束后就赶去跟白滢挑选礼服,可是他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去了医院,好在只是皮外伤。
后来,沈雁发现江月笙骑的那匹马上有个针孔,检查跑道之后发现了一支带着少量药剂的细针管。
事情变得恐怖,沈雁随即调取了监控,看到当时马场跑道上只有江月笙跟陈总两个人。而江月笙在骑马路过一片树丛的时候,马儿开始表现异样,最后把江月笙摔了下去。
陈总与江月笙相识多年,而且为人真诚,也没有理由下手。经过反复查看监控,沈雁百分之九十确定,发射那支针管的人当时应该是躲在树丛里。由于针管太小,监控上看不清楚,现场也没有其它遗留的痕迹,暂时只能这样猜测。
之后,他们又得知,被针扎到的那匹马死了!
紧接着,公司那边传来消息,江氏隶属的商场某活动区发生混乱,现场不少人都被泼了滚烫的不明液体。
他们抓了泼液体的人,那人还扬言,以后但凡跟江月笙沾上边的,他都要毁掉!
这人沈雁有印象,之前去江氏大楼闹过几次,被安保人员驱逐了。说起来,这还是跟外地的一个建筑项目有关。工地晚上经常失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