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打磨要去参展的艺术品。
两分钟的时间,却像半个世纪那样漫长。
“好了,你洗把脸,下次小心。”
“好。。。。。。”
傅奕用清水把工具冲干净,放回洗漱台上,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程夏的脸逐渐涨红,天杀的这个男人太会撩了!
出院后白夫人在家静养,身体恢复得不错,迎着二人进门时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自从程夏满18岁成年后,再也没见她对自己笑这么温柔,一时间有些受宠若惊。
傅朗亲自下厨做了一桌美食,算是对认可程夏身份的一种表态,席上还拿出傅奕出生那年产的酒,倒在杯子里分给两人。
白夫人说:“当年买这瓶酒的时候,我们想着在你结婚那天开封,没那个机会,现在打开也不错,程夏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有修养的人一旦想对谁好,发挥起来绝对不留余力,程夏根本不用主动开口,夫妻俩会源源不断地,把最舒服的话题抛给他。
从前闹得天翻地覆的四个人,现在亲密得宛如一家。
吃完饭后,白夫人把人唤到客厅,拿出精致的盒子送到程夏手上,她鼓励地说:“打开看看。”
一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枚男士钻戒。
程夏愣在原地,转头看向旁边坐着的傅奕,脸上又惊又喜,还带着几分不确定。
傅奕轻声说:“妈,你吓到他了。”
“这是傅奕奶奶传给我的戒指,我总以为可以将这份关爱传给儿媳妇儿,哪知道儿子不喜欢女人。没办法呀,我专程请师父把戒指改成了男款,程夏你看看喜不喜欢。”
白夫人把钻戒取出来,递给傅奕,“你来替他戴上,试试好不好看。”
程夏僵坐着不敢动,大脑仿佛当机无法思考,眼睁睁看着傅奕从他妈妈的手里接过钻戒,执起他左手的无名指,动作缓慢却又坚定地戴上。
“看着还不错。”傅奕给出评价。
白夫人看了看,满意道:“程夏手指细长,戴着正合适。”
突然之间程夏很想哭,那枚戒指像有千斤重,戴在手上的重量,比他曾经许给傅奕的承诺还要多。
他眼眸低垂,沉默半晌后,从酸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