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笑着弯腰把溪瑶抱了起来:“高兴的事情还在后头!”
走在自己的家里果真放肆的多了。
胤禛健步如飞,快步进了屋子里头。
灯已经点了起来,下人们匆忙退了出去。
耳房里的卫生间浴缸里已经放满了热水。
大抵是因为在自己家中,后头没有侍妾,左右没有兄弟。
乔迁新居,皇上放了胤禛三日的假。
溪瑶在床上整整躺了三日。
饭都是在床上吃的。
另外打坏了一套钧窑的茶盏,摔碎了一个广口的双耳瓶,还扯坏了三幅床帐子。
战况之激烈,不言而喻。
为什么上一世她会觉得胤禛克制有礼?
这分明是一头任何时候都喂不饱的狼,何时何地都想着那种事情,见到溪瑶就会贴上来上下其手。
成天关注的是溪瑶的小馒头大了没有。
当然现在已经变成了大馒头。
格外的享受给溪瑶身上擦香膏的过程,当然大多时候这个事情也会发展的不受控制。
这种种的行迹放在一起,只能总结出两个字。
色,坯。
雷厉风行的雍正皇帝原来骨子里是个色,坯。
这可叫人说什么好?
溪瑶吃了一口豆腐rǔ,抬头看向了胤禛。
他棱角分明的面庞上,那一双幽深的眼,也看了过来,眼底里立刻泛起温柔细腻的光泽,嘴角噙了笑,看上去朗月一般好看。
好像连样貌都跟从前不太一样了。
“爷。”溪瑶低低道。
胤禛立刻做出倾听的样子道:“怎么?”
溪瑶笑着道:“给几位新妹妹的院子放在哪里好一些?”
胤禛微微一顿,仔细看了一眼溪瑶。
她微微垂着眼,卷翘浓密的睫毛垂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