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瑶媚眼如丝手脚发软的躺在胤禛的怀里,胤禛干脆顺势躺了下来,身上搭了被子,手底下的动作就更加肆无忌惮。
溪瑶被折腾的毫无招架之力。
嘴里低吟了一声。
胤禛的一根弦像是崩断了一样,热血都冲到了头顶。
将溪瑶紧紧的搂在了怀里,呼吸粗重又滚烫。
溪瑶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温暖的被窝里,大抵是太安心了,胤禛静静的搂着溪瑶,在低头,怀里的人竟然又睡了过去。
胤禛哭笑不得,捏了捏溪瑶的脸蛋。
溪瑶嘟嘟囔囔的睁开了眼:“什么时辰呢?”
“才四点。”
溪瑶到又清醒了,翻了个身,面向着胤禛问道:“那额娘那里怎么办?她夜里不能去家宴,咱们到底怎么个行事?”
胤禛目光微沉,沉吟了半响道:“不管怎么样,面子上总要说的过去,就算那事情是她做的,我们也要假装坚信不是她做的,所以一会咱们早点过去,去额娘那里坐一坐再去慈宁宫。”
溪瑶忍不住垂下了眼。
从今往后胤禛也会在德妃面前装模作样了。
德妃是彻底把这个儿子推了出来。
溪瑶搂着胤禛的腰身,把脸埋在了胤禛的胸前:“行,爷怎么说我就怎么来。”
胤禛抚摸着溪瑶的脊背:“轮胎也做出来了,新做了一辆马车爷特地过去试了试,特别舒适平稳,明日就会带进来,到时候就是新年贺礼,所以这个事情你不用操心。”
溪瑶想起了三福晋。
听说为的这个发丝绣折损了不少头发不说,眼睛也受到了不小的伤害。
她仰头亲了亲胤禛:“爷真好!”
显得她特别的好吃懒做。
两个人又在炕上卿卿我我的说了一会话,瞧着时间差不多了,先起来用了点东西垫了垫肚子。
胤禛其实倒不怕,只是溪瑶一贯的胃口好,一会不吃,或者少吃一点就会饿的头晕眼花,那种家宴上谁能真的放开肚子吃?东西也是中看不中用,你来我往那么久,等回来,他的宝贝怎么受得了?
为了叫溪瑶吃的心安理得,胤禛也用了一些。
然后穿戴好,一起往德妃的永和宫里来。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德妃的永和宫阴森又han冷,屋子里点着炭盆,偏殿里还有个半人高的熏笼,内殿里宫人们来回穿梭,但就是冷的厉害。
溪瑶跟着胤禛走了进去。
德妃勒着个蝴蝶样子的黑色绣金线的抹额,虚弱歪在姜黄色绣牡丹的靠枕上,见了胤禛和溪瑶进来,苍白的面颊上似乎多了一些光:“来了,快坐下。”
胤禛捡了炕下的第一个椅子坐下来,关切的看向了德妃:“额娘可还好?”
德妃掏出月白色的帕子掩住了面颊:“额娘只想把心剖出来,只是又怕污了皇上的眼,如今额娘也没有别的要求,只求你能信额娘!”
话虽然说的隐晦,可谁又能不明白?
胤禛开口,沉稳有力:“额娘放心,儿子绝对相信额娘,也绝对不会叫外头的奸人离间了咱们母子的情分。”
德妃忍不住挪开帕子,看向了胤禛。
笔直的身姿松树一般挺拔,坐在那里的时候叫她隐约觉得仿佛是帝王驾临,贵气天成。
多优秀的孩子。
幽深的丹凤眼里真挚又肯定。
德妃终于放下了心。
只要胤禛没有怀疑就好。
她擦着眼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