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叶倾国拉住须尽欢的手腕,嘴里不知道说了什么,把须尽欢说得愣愣的,那姿势,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很暧昧,叶倾星忽然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觉。
须尽欢差点迷失在叶倾国专注的注视里。
想到母亲的病,想到和李不言的婚事,她用力收回手,狠心道:“我已经和他订婚了,订婚懂吗,订了婚,就必须要结婚,小国啊,以后须姐姐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要听姐姐的话,你姐姐把你带大很不容易……”
叶倾国看着须尽欢,“须姐姐,以后不言哥哥敢欺负你,你来告诉我,我帮你打他。”
须尽欢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好,到时候一定告诉你。”
……
回家的路上,陆师傅开车,叶倾星和叶倾国一块坐在后面,察觉到叶倾国气息有点不对,她问道:“你跟须姐姐说什么了?”
叶倾国没有瞒着自己的姐姐,如实道:“我想让须姐姐不要嫁给不言哥哥,她就是因为要嫁给不言哥哥才不理我。”
不久前,叶倾星和叶倾国促膝长谈,叶倾国问出憋在心里许久的问题,须尽欢为什么不理他。
叶倾星告诉他,须姐姐要和他嘴里的不言哥哥结婚了,所以不能再跟他一起玩。
“小国,须姐姐和不言哥哥结婚是一件好事,我们应该替须姐姐高兴,以后会有个人照顾她。”叶倾星摸着叶倾国的脑袋,试着教他学会祝福。
“我也会照顾须姐姐。”叶倾国眼睛里难得有倔强的情绪。
叶倾星道:“小国,等将来,你或许会懂得如何去照顾别人,但是现在,你并不能很好地照顾一个人。”
“那我怎么样才算是能很好地照顾一个人呢?”
“等你长大的,真正长大了,自然就会知道了。”
“姐姐,我已经长大了。”
“还不够,还要再长大一些。”
“姐姐我饿了。”
“想吃什么?”
“面条。”
叶倾星找了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餐厅,点了几个菜,给叶倾国要了碗面条,和叶倾国、陆师傅吃完回到南山墅,已经深夜十一点多。
别墅院子里停着白色路虎,景博修比她先回来。
叶倾星进了主卧,景博修穿着家居服靠在床头看《心理科学》期刊,叶倾星前段时间因为叶倾国智力发育的事又惊又喜,又害怕只是黄粱一梦,一颗心七上八下不得安宁,景博修就开始研究起叶倾国的病情。
听见开门声,景博修抬眼看了眼神采奕奕的小妻子,幽幽道:“回来了?”
叶倾星“嗯”了一声,嘴角高高扬起,身上比一年前多了份自信的气质,她去隔壁看了看孩子们,才回来问:“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景博修眼睛看着书,闻言头也不抬,“你也知道很晚了?”
这话味有点不对,叶倾星正儿八经地看向景博修,却见他面色如常,也不像话中有话的样子。
她没在意,去卫生间洗澡。
她吹干头发出来,卧室的灯关了,壁灯光线昏暗,那本《心理科学》期刊被随手放在床头柜上,景博修躺着,左腿伸直,右腿随意地曲起,一条胳膊搭在眼睛上,也没盖被子。
叶倾星走过去,拉了被子给他盖上,然后爬上床钻进被窝,把景博修搭在眼睛上的胳膊拿下来,趴在他胸前轻声问:“怎么啦?我回来晚你不高兴了?”
景博修被拿下来的胳膊顺势搂住叶倾星的肩,粗粝的掌心轻轻摩挲她裸露的肩头,室内暖气十足,叶倾星穿了件吊带的睡裙,因为趴着,*****更加饱满。
本来握住她肩头的手,顺着她的腋下往前滑过去。
叶倾星已经习惯了他的这些亲密,脸颊却依旧有些微红,“今晚遇到欢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