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闻,好像盛浅暖说的那些话与她无关一样。
倒是她旁边的顾顺顺,听不下去了,他起身,双手插进兜里,对着盛浅暖冷冷地开口:"说完了吗?"
盛浅暖是知道这个死男人的厉害的,但她一想,这里是公众场合,他不能拿自己怎么办。
所以,便昂首挺胸拿出气势地应了一句,"你想干什么?"
只见顾顺顺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狂狷的冷笑,然后抬起自己的大长腿,一脚踹在盛浅暖的腹部上,接着她整个人就倒在地上。
"啊!"
这时只听一声清脆的"嘎嘣"声响,盛浅暖的大门牙被磕掉了两颗。
顾顺顺重新回到座位,像是个没事的人一样,打开手机。对待这种人就是要简单粗暴。
道理那是说给人听的,像这种耳朵长在屁股上的,直接一点最合适。
盛浅暖狼狈地趴在地上,因为摔的太猛,她的超短裙已经爬到腰上,春光乍泄,不该看的东西全看到了,可谓是丢脸丢到太平洋。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马掰掰竟然有点可怜盛浅暖,她知道这种滋味,被羞辱的滋味。
于是,她心里对顾顺顺的恨意便又加深了几分。
马掰掰想,若是自己有生之年不给这个男人重重的打击,她就是死了也不会安心的。
既然得不到,那就把他毁的彻底一点,让别人也得不到。
马掰掰这种就是传说中的扭曲反社会型人格。
盛浅暖看着地上的那两颗,呜呜咽咽,她用着有些透风的嘴咒骂道:"顾顺顺,你不得好死,南荞,你就是个没有人要的女人!"
这时从另一边跑过来几个大汉,他们扶起盛浅暖就往门口走。
"唔,你们放开我。"
"我是新郎的妹妹。"
"放开………"
新娘化妆间里,化妆师正在给俞以安补妆,这时她妹妹俞以棠走了进来。"姐,按照你的吩咐,已经把那个讨厌的女人处理了。"
"恩。"
俞以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淡淡一笑,她想盛浅暖恐怕不知道,现在这个社会,有时候,小白兔比大老虎其实更可怕。
19:30分,俞以安和沈暮時的婚礼仪式正式开始,全场灯光忽然暗了下来。
只见宴会厅厚重的欧式雕花大门缓缓被开启,俞以安挽着父亲的手优雅地朝着宾客们缓缓走来。
接着,另一处的聚光灯也亮了起来,身穿纯白色西装的沈暮時犹如一位白马王子,此刻,他正深情款款地朝他的公主走去。
"嫁给我,以安。我爱你。"
沈暮時拿着香槟色的捧花单膝跪地。
"呼?"
"嫁给她,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