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说你这一天都是不能吃东西的,我特意给你准备的。
你先吃着,我要去花厅招待宾客。”
陆秋歌将东西接过,眼神柔和的仰头看着宁砚。
宁砚笑起来很好看,眼睛清澈温和,连带整个人都给人一种温润淡雅的感觉,又因为他曾经性别使然,这份温润更明显几分。
“砚哥儿,你喝不了酒,不要逞强,管少爷在,你可以让他帮你挡一下酒。”
陆秋歌轻和说到。
宁砚狡黠一笑。
“你就别担心了,山人自有妙计。”
管光武帮他?他只会在一旁看他喝醉后一点都不客气的嘲笑上他两句。
所以他当然得提前准备好过墙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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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宁砚的身影出现在花厅的时候,酒席上瞬间就热闹了下来。
在坐的宾客大多数是平德村的村民,嗓门喊起来那叫一个响亮。
“新郎官来了!”
“新郎官今天取了咱们方圆十几里最标致的小娘子,怎么着也得先喝上三五杯吧!”
“我先来敬你一杯!”
宁砚从白淑兰手里接过酒壶和酒杯,母子俩人交换了一个彼此才懂的眼神。
宁砚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后,举起面向所有宾客,扬声说到:“宁砚多谢诸位今日来此赴宴,我先敬各位三杯。”
说着,宁砚就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而后连续倒了两杯喝下,面不改色。
但是如果有人凑近去闻一下的话,会发现宁砚手中酒杯酒味浓郁,但酒壶中的清酒却是几乎不见酒味。
这就是宁砚的“过墙梯”。
提前将酒杯在酒里泡了三天,然后再把他要喝的酒稀释稀释再稀释,几乎和白水无异了。
别说三杯,即使两壶酒下肚他也醉不到哪儿去。
别人能闻到酒味,也不会怀疑他杯中的东西。
“好!”
顿时满堂喝彩!
管光武陪同着一个穿着绸衣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宁砚自然认得这个人,管光武实际上的亲生父亲,名义上的二叔管敦和,在宁安府都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巨贾。
管敦和来到宁砚的身前,拱手笑眯眯的道贺:“宁官人,贺喜贺喜!今日小登科,人生四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