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高了
刘君安再次从石柱上跳了下来,三步迈做一步奔向了掉落在地上的半块竹板,他双手将这半块竹板从地上捧了起来,欲哭无泪。
刘君安小心的将这块竹板从拂起,将袖子套在了手上,擦劲上面的灰尘,身形微动,只见这半块竹板缓缓的从他的手中脱离而去漂浮在空中,朝着墙面的上那半块板子飞了过去。
掉落下的半块竹板稳稳地落在了墙面上,与留在墙上地那半块结合在了一起。
“哧啦…”
一阵高频率的摩擦声直入众人耳,特别是对高频声音尤为敏感的飞熊忍不住将尾巴夹了起来,同时用两只爪子蒙住了耳朵。
刘君安伸出一只手来,抓住了一只不知从哪里拿来的乌黑色金属钉子,单手一甩,钉子破空飞出直直地插进了竹板地最上方,钉子的尾部刚好
没入了竹板之中。
只是黑竹之间拼接的部分依旧有一道斜而向上的裂痕,将那个“腰”字切成了“月”、“要”两字,好在竹板的颜色通体发黑,若只是远远看去,倒看得不甚真切。
“罚你禁足三天!”
刘君安瞪了一下还蹲坐在地上的飞熊,飞熊低着狗头怯生生的翻起眼睛看了一下刘君安,伸出一只爪子来,那只原本盖住的耳朵布灵一下又竖了起来,他的那只爪子缓缓指向吴祸。
“是他动手的。”
吴祸一愣,看了一眼飞熊,之间飞熊正在用一种期许的眼神望着自己,吴祸他当然知道一向好动的飞熊,若是禁足三天会是多么难受,于是吴祸便望向了刘君安。
刘君安并没有朝着吴祸的方向看过去,他不停的在原地踱步,一只手指不停地指点着飞熊。
“你是真的狗啊!吴祸连御物都还没有学会,
怎么能隔空将这块黑竹板折断?我看是你想将这块竹板摘了,拿去阜城郡卖钱是吧!”
飞熊慌忙摇了摇头,他一边想着解决办法,一边为吴祸修为低弱而感到叹息,这个小师弟,平时不用功,到现在来连一个背锅的都没有。
飞熊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到什么解决的方法,只见他颤颤巍巍地将爪子之中两只毛茸茸的手指弹了出来。
“两天…”
刘君安气得差点背晕过去,他拂了一下袖子便朝着石柱飞去袖,袖袍把空气荡起,这荡起的风将飞熊身上的毛发吹得朝着一个方向倒了过去。
“四天!”
“四天就四天,又不是没在这谯明山巅禁足过四天似的…”
飞熊小声嘀咕了起来,一只爪子不停地在满是灰尘的地上画圈圈。
“师弟,你说师父这责罚是不是重了些,虽然
是张旭的真迹,但这禁足四天可让我怎么受得了啊,你说师父禁我足,没禁你足不是?到时候你背着我去阜城郡中转转去,就算是你跑得没我飞的快,但总比窝在这强是吧?师弟?吴祸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