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醒一人独醉
应该可以。”虽然心中犯嘀咕,但吴祸的脸上却显现出一种笃定。
“你不用安慰我,我在这里被禁锢两百年了,就是这次不成也什么关系。”
云眉低声叹了口气,眉宇之间丝毫没有了之前的那种霸气。
吴祸慌忙摆了摆手,说道:
“真的,当时我用乌刀在六欲诸天镇魔柱上的那些奇怪文字留下痕迹后,你的活动范围不就变大了吗,我猜想,那个柱子可能仅仅是载体,而上面的那些文字才是真正禁锢你的东西,就像是图腾柱一般。”
“倒也是。”
云眉面上的表情稍有缓和,她拾起地上那些炼制完成的轮盘,皆数放到了腰间的乾坤袋之中,这才站起身来,扭了扭腰活动了一下筋骨,忽然她感觉到身后还站了一个什么人,扭头看去,满脸惊讶状。
“卧槽,刘君安,你啥时候来的?”
刘君安满脸迷茫,答道:
“我一直在这啊,刚才你还对我说话呢。”
云眉挠了挠头道:
“有吗?可能忘了。”
“还有你刚才说的沃草是什么草?”
云眉捏着下巴,眨着眼睛抬头想了想便道:
“不是什么草,卧是眠云卧石的卧,水落归槽的槽,这是吴祸教我的,他说古时候有一个人,子时发现有一酒醉之人卧在了饮马的水槽中,便大呼一句‘卧槽’,这是庶民区之中代表惊讶的意思。”
“奥…挺文雅的。”刘君安默默记了下来,他已然打算用到自己下一首诗词或是剑法之中。
吴祸听闻此二人的交谈之后被惊得瞠目结舌,他没想到当时自己随便编撰的一种解释,竟被云眉师姑完完整整的说了出来,就连“眠云卧石”,“水落归槽”两个词儿都是当时对云眉师姑说的词汇,也是为了自己的那段编撰更有说服力。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刘君安竟然还觉得挺文雅的,若是吴祸知道了刘君安心中的想法,怕是会笑尿了吧。
“说起来你这一阵子都去哪了?”
“我把三千堂堂主莫云杀了。”
“你杀那个熊玩意儿还用得了这么长时间?”
“自然不能在咱们谯明山这杀了,我与飞熊跟踪了一段时间,顺便又多杀了几个魔教中人。”
吴祸看这两个人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他们是在谈论杀人的事情,更何况是魔教的三千堂堂主,他们的谈话更像是茶后闲谈一般。
药师也是望着正在说话中的刘君安和云眉,脑袋跟随着说话的声音左右摆动,最后将目光定在了刘君安的脸上。
“你没有什么话对云眉说吗?”
刘君安看似迷惘的看了一眼药师,疑惑问道:
“什么话?”
“董景叔的事儿啊!”
“他有啥事儿,他不是受伤了一直在你那吗,我最近出去还没有你们知道的清楚。”
药师看着刘君安,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奇怪的生物,但他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应该是刘君安并不像让云眉知道,董景叔可能与魔教之间有什么牵连。
但云眉从药师的只言片语之中发现了什么不同,药师通常称呼董景叔为老董,这次反而煞有其事地叫了董景叔地全名。
“董景叔咋的了?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云眉面露嬉笑地望向刘君安,但刘君安只是摇着头,口中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