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玩笑。”
“也不是什么欲擒故纵,没有想跟你玩游戏的意思。”
“我这次吧,真的不想再做没意思的事情了。”
“我在跟父母哥哥他们分开才知道,原来自己错过了这么多。”
“我知道我自己任性了,也付出了分离的代价。”
“我以后,都不会再追着你跑了。”
卫瑾幼转身,面对着容承。
她背着光,容承一时间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那双少了贪婪嫉妒的双眼,清若寒潭,亮若星辰。定定的注视着你时,倒多了以往没有的真诚。
或许是同样跟至亲分离吧,容承倒没有怀疑她话里的真假,就是有点牙酸和胸闷。
什么叫‘不再做没有意思的事’?
追他就这么没
容承冷哼了一声,“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卫瑾幼下意识的碰了碰耳珠子,眨了眨眼睛。意识到眼前清冷又带着傲娇的少年,算是和解的话语,她立马松了一口气。
“记得了。”
“还有,以前的事,多担待了啊!”
她笑了,笑得释然,像春日里盛放的花儿般,没了束缚,显得娇甜。
容承眼眸里闪过一丝暗光,刚想让她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院子大门处,突然出来一声呼喊。
“卫知青?”
“卫知青,你在吗?”
卫瑾幼和容承对视了眼,卫瑾幼立马回头。
知青院里现在除了卫瑾幼和容承没有其他人。
旧知青去上工了,温文倩和孙大美因为今早的事,不想跟她待在一个空间,出去了。唐季则因为下乡前寄了东西过来,去了县城拿包裹。
他们才刚到此地,按道理说,应该没人认识她才对。
声音是从院子外面传来的,以前的中药厂跟宿舍建在大山脚下,跟村里居住的地方有点远。
声音由远而近,夹带着炎热的山风,有些失真。
卫瑾幼没有立马回应,等到人出现在大院门口了,她才恍然回声,“罗庄?”
罗庄昨晚并没有跟卫瑾幼他们介绍自己,是后来收拾东西,她问萧秀的。
罗庄的反应比卫瑾幼还要大,他整个人明显顿住,连抬起的脚都停在了半空,等了好几秒钟才继续前进。
他笑得有些谄媚,“不亏是城里知青同志,这么快就知道我了?”
“抱歉,抱歉,昨晚忘记自我介绍了。”
“现在应该还来得及吧?”
“我叫罗庄,村长的小儿子,前——拖拉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