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隐情?”
齐云开擦着她手,声线没有一点起伏。
“没有什么隐情,陛下身体抱有微恙,所以未能传召你们。”
她试探着问他:“真的是微恙吗?”
齐云开:“我还骗你不成?”
“那我想去看看陛下,从前还在逢花台住着的时候陛下待我和姐姐是很不错的,他身体不适,我理应去看看,侍个疾什么的。”
“你有这份心就够了,太医那边说皇叔父要多多静养,不宜人多嘈杂扰了他休息。”
“噢,这样啊。”
陆明绯边穿衣服边沉思,片刻,眼神低沉下来,压声问齐云开。
“陛下现在身体不适,储位又没有人选,那现在朝廷一应事宜都是谁做主?路长青?”
齐云开意味深长道:“路丞相也老了,不管那么多事情了。”
“那现在是谁?”
陆明绯表情严肃,想到那个人一皱眉头:“不会是李鸿吧?”
齐云开没说话,看了她一眼,表示默认。
陆明绯按着脑袋暴躁的啊了一声,头发丝都被一口气吹飘了起来。
“他还不如路长青,就冲他那个二百五外甥也能知道他不能什么好东西,让这样的人把持朝政,梁国还能有好吗?”
“绯绯。”齐云开眼睛沉静如墨,对她摇摇头,“这些话只可对我说。”
陆明绯嘟囔着嘴,“嗯,我知道,但是我心里一直有个怀疑。”
“怀疑李鸿?”
陆明绯勉强自己揭开伤疤,“我二哥的事你应该知道。”
齐云开走近帮她整理整理衣领,“斯人已逝,生者还是要好好的过后面的日子,别太难过了。”
陆明绯倔强的擦掉眼眶中的一抹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