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一处基地,也要绑走皇后。
若不是他主动暴露,那个基地他们是找不到的。
萧沂琛逃走后,他们一直在搜寻,可他像是消失了一般,完全隐匿了足迹。
如今五六天过去了,萧沂琛怕是已经逃回了萧国。
夙淮堇嗤笑一声,眼中倏然闪过一抹戾气:“这么多人,连几个人都抓不到,要你们何用?”
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阴鸷狠戾。
秦时风继续道:“请皇上责罚。”
夙淮堇摆摆手:“回都城后自己去领罚。”
秦时风有些讶异地抬头。
若是以往办事不利,帝王当场就责罚了,哪里会等到回去以后。
几年不见,帝王转性了?
夙淮堇站起身掸了掸衣袖,懒懒地瞥了他一眼:“怎么,还不下去?”
针法极差的香囊挂在玄色的锦服上,显得很是违和。
“是。”秦时风退了下去。
温莞莞又被勒令在床上休养了三天。她寻思着暴君身上的伤也很重,这次也没有不满,乖乖地待在床上,顺便借着自己“虚弱”,将夙淮堇也拉到床上跟她一起休养。
在她看来,真正需要休养的是夙淮堇。
这次他真的亏损很严重,恐怕一年半载都养不回来了。
虽然他从未提过,在温莞莞面前装得跟没事人一样。
但温莞莞发现了,这次的致命伤正好在他虚弱的时候,伤了他的根本。
原本只有十五前后才会咳嗽的他经常在夜里温莞莞睡着的时候,压抑着自己低低地咳嗽着,手帕上常常见血。
他不想让她担心,不动声色。
温莞莞只能装作不知道,借着自己虚弱的由头,暗地里想尽办法帮他调养身体。
事发突然,这次进贡的使臣也全部都被扣留在了都城,封锁了消息,至今仍然不能回国。
修整三天后,一行人就赶回了都城。为了照顾帝后两个伤患,马车回去的时候走得很慢。
车内布置的极尽豪奢,什么都用最好的,力求舒适,减少赶路过程中的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