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守着。
夙淮堇此时仿佛犯上了矫情病,制止了温时匀的靠近。
一个大男人搂住小姑娘的腰,淡淡睨了一眼温时匀,声音慵懒:“我要莞莞给我上药。”
温莞莞无辜地眨眨眼:“可是我不会啊。”
夙淮堇凑到她耳边,声音低沉有磁性:“没事,我会,我教你。”
温莞莞轻轻推开她,感觉自己耳根有些发烫。
【有人看着呢,就不能注意一点吗?】
夙淮堇像个无赖一样,搂住她腰的手更紧了,懒懒道:“不能。”
猝不及防又被迫吃了一把狗粮的工具人温时匀:……
真没给他当外人……
不,更准确地说,可能夙淮堇就没把他当人……
他将纱布和伤药往他们床头的桌子上一撂,淡笑着着看着他们:“你们慢慢学。”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润。
每次上个药都那么难,他从未见过这么难伺候的人。
很好,爷不伺候了。
反正死不了,问题不大。
温莞莞呆滞地看着不疾不徐走出去的温时匀,总感觉一向温润如玉的他有些生气了。
她的内心是哀嚎的。
【别走啊……我真的不会……】
夙淮堇倚在床头似笑非笑:“人都走了,还看?”
这语气,颇像拈酸吃醋。
温莞莞:……
啧,真是小气吧啦的男人。
她转过头,对男人露出明媚的笑容:“我不看他,看你行了吧。”
【真会给我找事,上个药还要我来学,跟儿戏一样,我又不是专业的大夫,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来做不是更放心吗?】
温莞莞一点都不信任自己可以给夙淮堇包扎好。
男人温热的大手揉了揉她的头,借着她的话回应道:“真乖。”这时候的他自动过滤了她的心声,只选喜欢听的回答。
温莞莞:……
论道行,她还是比不过眼前这个男人。
事实证明,温莞莞的顾虑是正确的。
在男人的教导下,温莞莞打起十二分精神,全神贯注,勉强给男人的伤口处理了。
用纱布绕着绑了个丑不拉几的结,简直惨不忍睹,纱布像是胡乱地缠绕着,凌乱地没有一丝美感。
跟故意的一样,一般人根本包扎不出她这个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