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无法冷静了,她最看重的就是嫁妆了,平时大手大脚惯了,想要嫁人后过的舒心不看婆家的脸色,就要丰厚的嫁妆做支撑才有底气。
“你的嫁妆还不是我给你的?你用脑子想一想,要是你有一个被休弃的母亲,你这辈子还能抬起头吗?到时候连亲事都要黄了。”
凤宁儿即使再不情愿也知道苏氏说的是对的,要是母妃被废,她在京城的贵女圈子都成了笑柄。
大哥之前常年征战,沉心院累计的财富十分多,还有外祖母的陪嫁也一大笔不菲的产业。
从小她和二哥就觊觎那庞大的资产,好不容易大哥瘫在床上了,无力去管辖,她们才能施展手段去沾惹那些产业。
好不容易弄到手还没多长时间就要全部拿出来,这都怪那个沈晚卿。
要不是她,父皇怎么会发现,这个女人真是个灾星。
但还是不情愿的点头答应将嫁妆还回来。
“这样我再把手里放出去的印子钱都要回来,庄子田产的都加上,应该能凑的差不多。”
苏氏暗自嘀咕盘算着,今日被沈晚卿这么一搅合,本来准备给她下绝育药都没了机会。
几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这三年白忙活。
人就是这样,一直得不到还好,最怕的就是得到了之后再失去。
如同剜ròu一样的疼。
次日一早,正院那边忙着各种凑钱。
沉心院也没能手术,因为沈晚卿的大姨妈来了。
原主小时候跪雪地久了,伤了身子,宫han的很。
从没有经历过姨妈痛的沈晚卿,算是知道其中滋味了。
别说站着一天手术了,她现在疼的连手术刀都拿不动。
直接在床上打滚,疼的冷汗直冒,脸色惨白。
虽然可以从空间拿止疼药来吃,但是药三分毒,能不吃还是不吃的好。
她觉得不过就是几天,应该能忍过去,以后要好好调理这副身体了。
不为了生孩子,至少不能每个月经历一场这样的疼痛了。
她这样的动静吓坏了凤千绝。
快要天亮的时候,就看到睡梦中的她翻来翻去,起初还以为她做噩梦了。
可是接下来他看到一床单的血,她居然流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