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第五姑娘的身体虚弱,但远远不到会昏迷不醒的情况。”龚玲罗摇头,见周宴失魂落魄的模样,安抚道,“殿下莫要着急,第五姑娘可能在路上对于兄弟争斗劳心劳神,压力过大,所以才会如此。”
周宴的视线落在床榻之上,瞧着林杏安详的睡颜,一言不发,忽的转过身来,径直朝着门外走去。
顾长义与龚玲罗对视一眼,眸中皆是不明所以,顾长义追出去,然而周宴已经要了一匹快马,朝着一处方向远去了。
“御王殿下!殿下!你要去哪里?”顾长义亦是召来一匹快马,翻身上去,朝着周宴追赶而来,周宴并不答话,顾长义耳边只听得到呼啸的风声,二人相逐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宴这才停下来。
顾长义抬头,眼前正是礼佛寺。
礼佛寺?
周宴不是不信神佛?
顾长义心中纳罕,他随着周宴走过去,方才踏入门槛,就见周宴“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地面上有着一层薄灰,周宴身着锦衣,却好似并未注意那般,他定定的看着住持,在地上虔诚的跪拜。
“还请住持,帮帮我。”
这是什么情况?
顾长义心中惊骇,却也学着周宴的模样跪在地上。
虽然他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能够让一个不敬神佛的人如此低声下气,定然是对于周宴很重要的事情。
顾长义有直觉,是林杏的事情。
那礼佛寺的住持神色未有改变,只淡淡的看着二人,对周宴道:“不必惊慌,殿下所需要做的,就是一个等字就好。”
周宴不解其意:“等?”
“等。”那住持再次认真的重复了这一字眼,“她的命格已经和你的牢牢系在了一起,你所恐惧之事,不会发生的。”
住持神色无奈,周宴不知道为了这件事来找过他多少次,每次他与周宴所说的都是一个答案,本以为周宴已经学会了举一反三,但每每发生别的事情,周宴还是会不厌其烦的再次询问他同样的问题。
“好。”周宴点头,从怀中的荷包内取出一锭金子,放入在礼佛寺的香火箱中,顾长义也丢了一块进去,跟着周宴一同从礼佛寺内出来了。
周宴总算是清醒了些,像是找回主心骨那般,顾长义拍了拍周宴的肩膀:“其实你在这里问佛又有什么用呢?佛门中人说话皆是云里雾里,模棱两可的意思,你这样做,是应验了他们的话,你那样做还是会应验他们的话,还不如从心。”
“之前你不是还说什么,你的命掌握在你自己手中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