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杳嘴角抽了抽,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
“我没在跟你开玩笑,今天在洗手间里,我打了他,打的还不轻。”
宋砚辞轻笑一声,等停车场拦车杆的时候,转头看了眼景杳:“我知道,看出来了。”
虽说周衡进包厢前还特意重新整理了自己,但从他脸上的伤,以及走路时的姿势,宋砚辞就知道他被打的不轻。
宋砚辞伸手捏了捏景杳的脸颊,说道:“不用担心,他的事我会吩咐人去处理,不会让他来找你麻烦的。”
“倒不是担心他找我麻烦,是谢媛那边。”景杳有些惆怅,自己不是多管闲事的性子,但这次却莫名的想管一管谢媛。
她想了想,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大概是因为,谢媛这人跟她八字挺合。
这倒是让宋砚辞有些意外,却也没多问,点点头道:“好,我会交代办事的人,和谢媛公司那边说一声。”
景杳顿时龇着牙对宋砚辞笑:“男朋友最好了!”
御水湾
宋砚辞和景杳回到家时,天上的雪已经逐渐下大。
他只好把景杳带回御水湾,陪着她洗漱完,两人腻歪了一会儿,就互道晚安。
可景杳却毫无睡意。
夜空暮沉沉的,不见一丝光亮。
鹅毛般的雪花纷纷落下,很快在地上积了白茫茫一层。
景杳以前没见过这么大的雪,便裹着厚厚的大衣,站在阳台上看得出神,冷风不断的灌进房间。
她眼底的墨色一片,脑海里不断浮现起池岚的那张脸。
那天她冒险回到当年母亲出事的地方,强迫自己回忆当时母亲和她最后看过的人。
其中,池岚的脸是最清晰的。
可这段时间里,池岚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根本联系不上。
景杳心里有些焦躁。
如果她想调查母亲当年的事,眼下唯一的突破口就是池岚。
她必须趁自己有时间的情况下找到池岚才行。
第二天,景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外面的雪已经变小。
她打着哈欠下了楼,就看到经常来做卫生的张嫂,却没看见宋砚辞。
“张嫂,宋砚辞出门了吗?”景杳倚在楼梯扶手上,迷迷瞪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