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作为借口结束我们之间的关系。”
“景杳,除了哪天你真的不喜欢我了,其他一切借口,我都不接受。”
她咽了咽口水,有些艰难的压着心底翻涌的复杂情绪。
好一会儿,景杳这才张口,声音有些干涩的说道:“你就不怕被我连累,到时候想脱身都脱不了。”
“不重要。”
景杳望着他,问道:“那对你而言,什么才重要?”
“你。”宋砚辞毫不思索的回答道。
话音落下,景杳心脏狠狠的颤动了一下。
“所以,要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的利用我,知道吗?”说完,宋砚辞轻笑了一声,伸手摸了摸景杳的发顶。
景杳低下头,咬着唇消化着宋砚辞说的话。
*
傍晚,景杳跟宋砚辞乘机返回帝京。
飞机降落机场时已经是深夜,景杳前半段路程都用来思考宋砚辞说的那些话,导致她没休息好,后半路程一直都在睡觉。
下飞机,都是被宋砚辞抱着下来的。
“老板,是送景小姐回水岸林邸,还是直接回御水湾?”车上,元奚小声的问道。
宋砚辞低头看了眼还在睡梦中的景杳,思索了几秒:“回御水湾。”
车子行驶在公路上,两旁的路灯随着车速不断的闪烁,让景杳睡得有些不安稳。
“这灯光好刺眼啊。”她咕哝了一声,迷蒙的睁开眼睛,半眯着望了望外面。
闻言,宋砚辞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伸手把窗子的挡板也降了下来。
他低下头,柔声道:“对不起,是我疏忽了。继续睡吧。”
景杳也在他怀里拱了拱,然后继续靠着他睡。
四十多分钟后,到达御水湾。
宋砚辞本想直接抱着景杳回去,结果刚打开车门她就醒了。
景杳揉了揉眼睛,声音哑哑的说道:“我自己走。”
结果,刚下车,脚底板一阵触电般的麻感迅速蹿了上来。
“嘶!”景杳倒吸一口气,连忙身上抓住车门。
刚跨出半个身子的宋砚辞也急忙伸手扶住她,关切道:“怎么了?崴脚了吗?”
景杳皱着脸,抬起那只发麻的脚:“脚麻了脚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