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过去询问的眼神。
阿深听见了,拉着梁泊松就上了临时舞台。
梁泊松也没矫情,一手接过吉他,坐在舞台的一张高脚凳上。五指随意拨出了几个和弦,之后调了调音,便开始唱起一首英文歌。
IheclockstoppedandImlookingatyou。
IIllmisssomeonelikeyou,someohatIknew
……
eventhoughthatitwasntyou,butIknowit’swonderful,incredible,Baby,irrational……
原本喧闹的甲板被歌声安抚下来,只剩下吉他的悠扬而舒缓。
夜幕刚刚落下,满空的繁星伴着皎月。银白色的月光均匀地洒落在海面,像是一池的碎银,连绵的波光闪烁,在海面上逐渐变得朦胧。
他声线轻柔,歌声像是从朦胧的月色中跃出来,跳进阵阵清风中飘扬,扬起了台下人的衣襟,扬起了海面层层波纹。
曲毕,众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苏诺回过头来找顾晚晴,却已经不见她的踪影。原本她坐的椅子上换成了阿深,皱着眉看着台上。
翌日,苏诺早醒难眠,便来到甲板上跑步。船上虽然有健身房,但苏诺习惯了户外跑。船上的甲板足足有半个球场大,海上空气干净,伴随着晨起的清风,跑起来很舒适。
跑了几圈后,苏诺面朝太阳开始拉伸,身后响起了脚步声。她回头一看,是顾晚晴。她走过来,朝苏诺笑了笑,“给你看个好东西,”
顾晚晴说着,手从口袋中里掏出一个红红的东西,“蹡蹡~”
苏诺抬眼看去,原来是个莲雾。莲雾不好保存,船上不会采购,应该是谁自己带上来的。
“这么会有这个?”
顾晚晴笑了笑,“是阿深给我的,给你!”说完将莲雾塞进苏诺的怀里。
两人沿着船边散起了步。
“咱们以前出外勤,我就隐约知道你失眠,”顾晚晴伸了个懒腰,“现在才知道这么严重。”
她伸手指了指后面的驾驶舱,“我早上站在那儿,已经看你跑半天了。天还没亮,你就出来了。”
顾晚晴又接着说,“怪不得你之前总是在白天补觉。要是像你这样天天起这么早,我肯定早就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