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国人那句话说得好,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操心那么早做什么?再说,我见过很多孩子,原本成绩普通,后来根本不必大人监督,念书突然开了窍。”
赛伊达把手机递给宋栖棠,朝书房努努嘴,“他去警局上热搜了。”
宋栖棠可有可无扫一眼,“正常程序,也就不明真相的人当回事。”
“刀片验出指纹了,但要找到原主人很难。”
她懒得多评价江宴行激起公愤的事,“能不走特殊途径最好,过几天隋宁生日,我会发邀请函,先从宴会上的客人入手。”
“点子想的不错。”赛伊达豁然开朗,“通过酒杯采集指纹,神不知鬼不觉。”
宋栖棠却没因此感到轻松,若有所思盯着书房,“你猜他们在聊什么?”
肯定不是生意上的事。
自从早上给江宴行打电话开始,她便察觉他怪怪的。
可其中的原因,她猜不到。
“我还笃定你不在乎。”赛伊达饶有趣味打量宋栖棠,“你答应让他进门,其实是想创造机会给他们父女培养感情,醉翁之意不在酒。”
正说着,书房的门打开。
两个男人皆是不显山露水的神态。
看不出端倪。
江宴行向赛伊达颔首示意,尔后看向宋栖棠,“我回去了,你送送我。”
宋栖棠没接腔,心里无声冷笑,厚脸皮果然是需要练习的。
庄儒品忽然开口,“棠棠,他喝了酒,你送他下去。”
泰迪的吠叫传来,伴随小女孩哒哒的脚步声。
宋栖棠侧首,夭夭一手抱小允,一手搂着小卷毛。
活脱脱“雨露均沾”的即视感。
“江叔叔,你要回家了吗?”夭夭跑到四人跟前。
家里有小孩子最大的好处,除去热闹,便是能缓和大人僵持的氛围。
江宴行轻笑,“要回去了,你姨送我。”
宋栖棠扭过脸。
心中又感到惊奇,书房那场谈话好像改变了庄儒品的态度。
江宴行摸夭夭脑袋,指着小允,“它乖吗?”
“超乖,又干净又不咬人,毛茸茸的。”夭夭眨巴着眼睛,“江叔叔,你下次还来家里玩,今天都没待多久,下次你来了,我们玩飞行棋。”
“好。”江宴行蹲下平视夭夭,视线触及她澄澈的瞳珠,忽而有些如鲠在喉,“你早点休息,下次过来,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