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女儿失而复得,好好培养感情才最重要,可惜看不见的危机作祟,她不得不分心。
“傻瓜,梦都是反的,不一定成真,而且我好端端站你面前。”
宋栖棠牵着夭夭走回床边,侧首,兔窝放置角落里。
“小卷毛认识过小允没?”她不太赞同地开口,“你房间很干净,把小允放卫生间好不好?”
“不好。”夭夭拒绝得干脆,揪玩偶的大耳朵,“今天晚上我要看着它,我们一起过夜。”
“我把小允介绍给小卷毛了,它没什么反应,也看不出不高兴。”
“它是动物,你是人,哪里能看出它不高兴?”
宋栖棠被夭夭逗笑,刮她鼻子,“好了,今晚让小允住你房里,明天就得换地方了。”
有宋栖棠在,夭夭做噩梦的阴影很快消散。
她皱着鼻子吐槽,“糖糖,你还没洗澡呢。”
宋栖棠好几个小时忙得焦头烂额,又去过仓库一趟,闻言起了身,作势拍打风衣裙。
“我马上去洗澡,回来陪你睡觉,你自己先休息。”
“你这么晚回来,是和江叔叔在一起吗?”夭夭摸着自己的脚丫子,一边打哈欠一边躺下去,自言自语,“江叔叔能给我做姨父就好了,唉,你好没眼光哦。”
夭夭的卧室也有宋栖棠的睡衣,闻言,她找睡衣的动作一滞,“小孩子懂什么?快睡觉。”
“糖糖,你知道你今天下车找那个人算账以后,江叔叔说什么吗?”
宋栖棠重新回头翻衣橱,睫毛落着眼睑,漫不经心接腔,“说什么?”
夭夭稚嫩的嗓音响起,“他说,你是女战士,女战士保护自己在乎的人。”
这话让宋栖棠有瞬间失神,心窝里漂浮点点滴滴的暖。
“快睡觉吧,明天要上课,我一会儿陪你。”
夭夭闭上眼,片刻后,闷闷的声音透出被子,“江叔叔如果是我爸爸就好了,好有安全感。”
无论国外或国内,同学们每天都有爸爸接送。
宋栖棠暖意丰盈的胸口倏地又是一堵。
血缘这种东西的羁绊真是奇妙难言。
以前,夭夭身世尚未浮出水面,还在滨城时,她就比较亲近江宴行。
一丝明亮的清波漾过宋栖棠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