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去捡项链。
项链滑进了柜底,他伸手摸索,指头触到冰凉的链条。
正要拨出来,却赫然发现,那一圈圈白金链中,有颗绿色的药片。
——
回到家里,夭夭已经被塞伊达哄睡。
庄儒品刚从书房出来,看见满脸疲惫的宋栖棠,挑眉,“何峥嵘没交代?”
又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没被车子撞着吧?”
宋栖棠摇头,答得言简意赅,“没交代,没受伤。”
“回来了啊?饿不饿?”塞伊达带上夭夭的房门,瞥向她,“林嫂准备了宵夜。”
“我不饿,路上吃过。”
宋栖棠眼下没心情吃东西。
塞伊达看出她情绪低落,转而提起另一件事,“买江连翘股份的钱算出来了,还真是狮子大开口,起跃的股价市值可不低。”
“我们收购了起跃的一些散股,加上这百分之八,其实还不足以进入起跃董事局。”宋栖棠的脸上终于浮出笑意,“不过能膈应他们就是好的。”
但目前说这些为时尚早。
兴许江连翘会改主意也不一定。
“夭夭回来以后没害怕吧?”
“那小家伙一直说江宴行怎么保护的你们,哪儿有工夫怕?”庄儒品失笑。
说来真是奇怪,每次宋栖棠母女遇到危险,江宴行总是在场。
“睡之前还问了你,我说你有事忙,晚点才能回家。”塞伊达笑着接腔。
宋栖棠原先想进卧室看夭夭,临时改变主意,转向庄儒品,“我遇到件麻烦事,想和你聊。”
塞伊达平时同宋栖棠的关系不错,可眼下她只要求跟庄儒品私聊,可见事关重大。
“你们聊,反正我还没洗澡。”
宋栖棠等塞伊达走进浴室才再次对庄儒品开口,“去你书房。”
——
“什么事?你脸色不好。”
进书房以后,庄儒品困惑地看向宋栖棠,“精神紧绷得蛮厉害。”
宋栖棠沉默会儿,“我今天遇到个叫尤大勇的人,他是肇事司机,你认识吗?”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