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儿?关于今天的车祸,我还有些事想找你谈谈,请借一步说话?”
尤大勇不假思索拒绝,“不用,我都听交警的安排!”
说着便想走。
却不料车子如影随形跟着他。
宋栖棠也不开口,就那么好整以暇坐着,眼神掠过危险的光。
尤大勇慌得不知所措,脚步越来越快,险些被水泥墩绊倒。
他又气又怕,忍无可忍回头,“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我道过歉了,也为自己的酒驾行为付出代价,刚才在交警面前不协调得挺好?何必不依不饶?”
宋栖棠兴味挑眉,“我说得清楚,有几处理赔的细节要仔细商量,你如果不愿意配合,我们再找交警也行的,再说我对你没做什么,你用不着惊弓之鸟一样。”
尤大勇哑然,转过身埋头走路。
后面那辆车锲而不舍尾随。
无论脚程或快或慢,车速始终不疾不徐。
好似笃信他逃不出他们的掌心。
怪异状态维持到医院门口,他终于抓狂地再次止步,“你们到底想干嘛?再这么下去,我……”
“报警,是吗?”宋栖棠泰然自若打断他,笑得令人如沐春风,“随你便。”
尤大勇深呼吸,粗沉着气息质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宋栖棠凉凉打量他,语气笃然,“你认识我。”
路灯的晕光聚到她眼中,像猫瞳散发着幽幽han光。
尤大勇一滞,下意识反驳,“我怎么会认识你?”
随后似突然想起什么,仔细盯着宋栖棠的脸,“你上过电视……”
不等他狡辩完,宋栖棠干脆单刀直入,“也许你认识的人叫庄如愿。”
——
尤大勇被迫坐进车厢。
医院附近就有家小茶室。
到了后,宋栖棠瞅着他大祸临头的模样,“你做过什么对不起庄如愿的事?”
尤大勇立马撇清关系,“她是宋显义老婆,那是道上大名鼎鼎的人物,我哪敢得罪她?”
“既然知道庄如愿的身份,进去以后就好好配合我们。”江宴行面色冷漠,当先推门下车。
这一男一女全不是省油的灯,尤大勇只能暗自后悔不该酒驾开车,否则也撞不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