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队长周大山拧眉。
“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没干什么好事。”其中一个知青道。
这个钟不文可算得上红星村的祸害毒瘤了,偷鸡摸狗,什么都干。前年抓了知青院的鸡就跑,要不是菊芳婶子厚道,还了他们一只,说什么也要批上一批的。。。。。。
“不文,桂兰说的贼该不会是你吧?”一位和陈菊芳关系近的老姐妹走了出来。
“不是,怎么。。。。。。。怎么可能?”钟不文矢口否认。
“他结巴了,肯定是心虚了。”知青院里又有一个人跳出来。
周大山不说话。不文说到底从小也是他看着长大的,虽然平时是混了点,但他不相信会干出偷东西这种事来。
“抓到贼了?”罗桂兰看着一堆人在她屋门前,拖着锄头走近。
“婶子,我可没有偷你家东西啊。”钟不文看见罗桂兰过来,忙撇清关系。“你不是抓贼去了吗?怎么可能是我呢?”
“不文?”罗桂兰把锄头立好,过来仔仔细细打量两眼。
这衣服看着有点眼熟哦。。。。。。“我是抓贼去了。那贼说他有同伙,我就回来了。你不会就是那个同伙吧?”
六子居然出卖他!“怎么可能呢。我就算再混,也不可能偷婶子家的东西啊?”
嗯?罗桂兰狐疑地看向钟不文,再看他那一双飘忽不定的浑浊双眼,眉头皱了又皱。
“抓到了抓到了。原来是隔壁村的六子,惯来会偷鸡摸狗的。好小子,现在身上还拴着我家的钥匙扣!”周老五看见钥匙扣,差点气笑。
钟不文看见六子,脚更软了。不抓到六子还好,他还能开脱,这下六子被抓了,万一把他咬出来怎么办?他可不想被骂,被扔烂、菜叶,被罚、去扫厕所。。。。。。
“怎么就是你的了?我自己买的不行?我告诉你,快点放开我!”六子不服。他本来说走小路拐出去,谁知道撒泡尿的功夫,前头突然冒出两个人,直接把他绑了押过来了。
“就是他,声音是一样的,我听得出来。”罗桂兰提着锄头蹭蹭走过去看正面。“没错,肯定是他了,贼眉鼠眼的。真是白长这么大个了,得浪费多少粮食啊。。。。。。”
“这下看你还有什么狡辩的?”被偷了东西的周老五一家人全来了,围着六子问偷的他们家的东西在哪里?
另外一户被偷的人家也赶来了。这户人家可没有周老五家好说话,直接上来又捶又打。毕竟她们家丢的钱可不是个小数目。
六子被捶翻在地上,“tui”了一口痰,直接吐到喊骂得最凶的牛爱芳身上。
“呵呵,找我也没用,钱全赌输了,东西也全部换出去了。哦,还有一部分钱分给你们队上钟不文那个怂货那里了,你们找他要去。。。。。。”六子直接破罐子破摔了。反正要钱没有,要命嘛,自然也是没有的。
反正他们也不能拿他怎么着。。。。。。
钟不文一直看着六子,眼神祈求他不要说出自己的名字。这会儿见他不仅说他名字,还骂他是个怂货,竟也冲过来要揍六子。“乱说,我叫你乱说。我跟你认识吗?你谁啊?”
“真是个怂货。认不认识你心里没点数?”六子又吐一口口水,更是瞧不起钟不文了。他好歹还有脸认,这个孬货真没种!
队上人连忙拉开打得凶狠的钟不文。别等下把人打死了。。。。。。
“好了好了!这个人是隔壁村的,先去请隔壁村村长来。至于六子说钟不文是同伙,六子,你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你们信就信,不信就不信咯。反正我做的事我认,有些怂货要是不认我也没办法啊。。。。。。”六子舔了舔牙齿,感觉到一股血腥味。
妈、的,居然被钟不文这个孬货打出血来了。看他不找他算账!
听到六子手头没证据,钟不文松了一口气。没证据就不能拿他怎么样。
罗桂兰看见钟不文的松气举动,又看了眼他的衣服,心里已经确定了八九分。只是这是菊芳的儿子,唯一的儿子。。。。。。罗桂兰抿了抿唇,最终没多说话。
由于“偷东西”影响实在过于恶劣。不止红星村被偷了两家,隔壁村更是被偷了三家,报上来的钱数已经十分巨大了。两个村子时隔几年,再次打算开大会。
开大会那天,钟不文也被喊上去了。
主要是隔壁村说相信六子的话,然后要找证据,结果在钟不文家搜出了一只手表。那是隔壁村一个新媳妇的手表。
“好小子,有种嘛?还背着我偷偷干了一票。”六子朝钟不文挑了挑眉。
“还不是因为你?”钟不文此刻恨毒了六子。心里顺便也怨恨他娘。要不是他娘不给他钱花,不替他还赌债,他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