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尚轲此刻只能期盼着,那些打手能够找到乔钿华。
“就算在益州,那也与我无关。我一个丁忧之人,难不成还同钿华苟且,破坏了礼义廉耻。”周铭泽冷笑道。
“徐尚轲,再加一个污蔑朝廷命官之罪,你这太守位置就要让出来了。你政绩做得不错,先跟本官回去。”王刺史恼道。
“王刺史,再等等。”徐尚轲眉头紧锁,语调颤抖。
他是真的慌了神,强权之下,他犹如蝼蚁般无能为力。
“等什么,你有搜捕令吗?”王刺史喝道。
话音刚落,打手已经返回,却是空手,教徐尚轲心底han凉。打手认银子,定是被周铭泽收买了。
“现在可满意了?”王刺史冷笑道。
尔后,王刺史吩咐兵马,将徐尚轲押送回去。
“王刺史,我养的外室,一直在吃八珍丸,说不定很快就要怀孕了。到时候,麟儿出生,过来喝杯满月酒。”周铭泽笑道。
周铭泽无子,尽快诞下孩子,也算是守孝道。
徐尚轲听后,悲愤交加,推开官兵,就要冲上去,却被这群自己带过来的打手,按在地上,狠狠碾压,狼狈不堪。
偏偏,王刺史还打趣道:“周尚书就那么确定头胎是儿子?”
“第一个是女儿,那就继续怀,总能怀上儿子。”周铭泽调笑道。
徐尚轲已经恨得眼眶猩红,像头暴怒的狮子。
徐尚轲不知,乔钿华被巴奴推搡到水心楼的最高处,眼睁睁地看着徐尚轲受辱,泪如泉涌。感到无能为力的何尝只有徐尚轲呀……
午膳时分,一碗羊ròu汤饼,周铭泽享受投喂乔钿华的滋味。
乔钿华表现得很乖巧,细嚼慢咽,任由周铭泽略带缱绻意味地划过她的唇瓣,强忍着恶心情绪。
“周铭泽,你放过尚轲,我给你生孩子。”乔钿华轻声道。
“钿华,我从未将徐尚轲放在眼里,不放过我的反而是徐尚轲。他今日闹腾一下,明日再胡闹,竟是为你舍得下好不容易争取过来的功名。”周铭泽冷笑道。
一个徐尚轲,竟然让乔钿华妥协,教周铭泽暗地里妒忌。
“那你帮我约他见上一面。我求他别闹了,他听得进去。”乔钿华若有所思,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