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愿意。”
苏特别过头,眼眶的泪水在打着转。
调整好情绪,他转过头继续说,“虞晚女士,你愿意做裴延先生一辈子的好朋友吗?无论贫穷还是富贵,疾病还是健康,你愿意吗?”
虞晚已经泪流满面,她声音哽咽着,“我愿意。”
“你不愿意!不应该是这样的!”陆闻笙冲到教堂门口的时候,听到了虞晚说的‘我愿意’三个字。
他心脏一阵绞痛,他跑过去死死握住虞晚的手腕,满眼猩红。
他凌乱的头发、微青的胡茬显得他格外的狼狈,他声音中满是渴求,伸手亮出无名指上的指环,“晚晚,你是我妻子,不能和他结婚的!”
突生的变故,让所有人一惊。
小小的身影跳出来,以桉扯住陆闻笙的裤子,“你是什么人,竟然阻止我妈妈和裴延叔叔的仪式?”
陆闻笙特别心塞,亲生儿子不认亲爹不说,还质问他为什么要阻止这场不合法的婚礼仪式。
“以桉,我是你爸爸。”
以桉哼了声,“你也想当我爸爸,先拿一千亿出来我看看!”
他并不懂一千亿有多少钱,但是他知道那是很多很多,他觉得这样能够让人退却。
陆闻笙刚想说什么,虞晚便按住他的手,“我过后给你解释好吗?先让我完成这个仪式。”
陆闻笙没有想到自己已经来了,虞晚还是要和裴延举行仪式,他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举办这种仪式,他一步步的后退,嗤笑自己的自不量力,“我就不应该来,我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你们继续、继续……”
看着陆闻笙快步走向大门,虞晚不禁攥紧手中的花束,“闻笙!”
就在她想要去解释的时候,裴延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虞晚回头一看,这种情况她怎么可能离开呢?
“阿延,你怎么样了?”
虞晚接过苏特递来的手帕帮裴延擦拭嘴角,“阿延,我们去医院!”
裴延摇摇头,仿佛用尽了全力,“你去、找他吧。我已经、已经满足了。”
虞晚看着他进气少、出气多,直觉他快要不行了。
“我会和他解释的,现在我要带你回医院。”
裴延伸出手指,指着座椅,“我好累,你陪我坐一会儿。”
虞晚点头,“好。”
苏特知道裴延已经要不行了,他将裴延抱到第一排的座椅上,随后抱起以桉往外走,“我带以桉去取车子。”
以桉趴在苏特的肩头,望着坐在第一排并肩而坐的虞晚和裴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