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如果有仇,不告诉他就是,这样对客人也没什么危险。”
“靠谱。”老板娘投之以赞赏的眼神,立即脱身上楼,她夫郎就扶着阿兰起来,坐在板凳上倒杯热水给他,顺便安抚。
老板娘提着灯笼往二楼去,在拐角处猛的和一个黑影打了个照面,吓得一屁股蹲坐在地,惊魂过后用灯笼往前照照才看清这黑影是谁,大松一口气摸胸顺气,爬起来埋怨:“诶呦客人诶,您怎么大半夜一声不吭的,怪吓人的!哦对了,楼下有个…”
还未说出口,木铭然就回了她:“知道了,将他送到我的房间。”
送房间?老板娘沉默了,眼神古怪又兴奋,可是良心告诉她这不行。
木铭然看出她是误会了,解释:“他找的是我。”
“哦,懂得懂得!”老板娘立即回头下楼,心里在吐槽,既然认识,见一个小郎君半夜孤身来寻竟一点担心的表情都没有,当真是渣女,看来这小郎君错付了哦。
木铭然之所以没自己去带人,没别的原因,只是因为她要去通知凤凌,和她商量而已。房间在另一头,她走到的时候凤凌也已经穿衣起来,落水也杵在门口,一起碰到。
“发生什么事了?”凤凌问道,原以为是又来了客人,不愿理会,后面听到木铭然和老板娘的说话声才起来看看。
木铭然未直接说,带人回屋后才说了事,“有人找你。”
她是对着凤凌说的,凤凌没明白,正想着,楼下的人也差不多上来了。
第五百零八章:噩耗
刚好在走廊上遇到了豆子,便听到豆子一声惊讶:“呀!阿兰?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这个名字让凤凌心里一紧,忙开门寻去,便见老板娘和她夫郎一块扛着他过来,他见到她眼中乍然惊喜,红了眼眶,开口唤了声:“大人!”
官家人?老板娘竖起耳朵,觉得有些不妙。
凤凌往后看看,发现没有别人后预感不好,问:“你一人来的?发生什么事了?”
想到公子阿兰一个劲地哭,想说话,被木铭然直接往房里抱,“进去再说。”
凤凌压下凌乱,目光扫过老板娘两人,这里的确不是说话的地方。落水自觉守着门,冰冷的脸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眼神,成功将偷听人驱赶走。
“公子被凤凌抓了!”
阿兰的一句话让凤凌整个人一滞,不可置信:“凤…抓了心麟?他不是在皇城吗?怎会被抓?发生什么事了到底!”
阿兰顾不得自己的情绪了,边流泪边将整件事告诉了她:“你走后,我和公子就去了芪州生活,几日前,公子突然收到一封信,说是你叛国被抓就要处斩。公子明知有陷阱还是从芪州赶了过来,没想到看到街上告示才知是真的,我们想去找陛下问问这事,结果在路上被人打晕了,醒来后就没看到公子人,凤凌就在旁边,说让我给你带消息。明日巳时,想要公子的命,城门口见。”
“风骨。”凤凌面色沉沉。
还真是小看她了!
但是这件事恐怕不是她一人的主意,她在这里无权无势,胆敢明目张胆抓人,还约在城门处,分明是有靠山纵容。可谁会帮她呢?她一直呆在皇宫里,身边只有澜月,恰好澜月也在俞城,不可能坐视不理,尽管这样风骨还是选择了嚣张威胁她。极大的可能是,授意者不是别人。
是澜月。
她猛的捏紧了拳头,青筋暴起,胸口的怒火已无法压住。
他到底想做什么?!
木铭然突然问:“你是怎么出来的?”
她的意思是,城门关闭,关卡也堵死,有驻军日夜巡逻,阿兰一个弱男子怎么避开找到这里的。
阿兰说:“她们需要我亲自带消息,所以一路上都是她们安排好的,出了关后就没跟着了,我顺着她们指的路一直走,过了好久才找到这里。”
分明就是为了她而来!凤凌坐不住了,转身就走。
木铭然将刀横在她面前,提醒她冷静:“边关有驻军看守,硬闯不得,我们需要商量计策,冷静。”
她的话如一盆凉水,将凤凌从头到脚浇灌,头变得冷了,但心中的怒火怎么都灭不去。
恍惚间听到豆子在耳边缓缓道:“你天生蕴藏气运,本该一生顺意,但一对上澜月,你的气运如同被遮掩光芒。他是乾坤大阵的变数,也是你的克星,终有一日,你们当中会害死另一人,包括身边的人。”
听着这神神叨叨的话,她心跳一下子凝滞住了,她猛的捏住豆子的胳膊红着眼眶质问:“什么意思?你是说心麟会因为我而死?你早就知道了?为何不说!”
豆子不怕她的怒气,